唐朝贝齿一下下轻咬着女人的下唇,他衔住那抹湿润的柔软,细细撕磨,“慕斯晨,你刚刚当着唐淮的面,对我的关心,是真的还是只为做做样子给别人看?”
“我为什么要做样子?”她倒是好奇他为什么会这么问。
“那就是真的?”
“关心还有假吗?”慕斯晨不解,“你装的出来,我可装不出来。”
她听见唐朝笑了。
笑得很轻,他的音色向来悦耳,充斥着特有的低磁醇厚,笑起来时,不仅拉开的眼角十分好看,声音也格外动听。
“算你有点良心。”
慕斯晨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上面,她又一次伸手抚摸着男人的前额,不禁微讶,“好像退烧了。”
唐朝迷人的唇线勾了勾,似笑非笑的弧形点缀于嘴侧,“我都说了,你能替我降温。”
她只当这是一句玩笑话,哪有亲两口就能把温度给降下来的?
“真的不用找孟淡过来看看吗?”
“你帮我看。”
“我怎么看?”
男人魅惑的薄唇凑至她耳边,“用你的身体。”
呸!
好生不要脸!
慕斯晨后背的拉链,正好长至翘臀处,诱人的蝴蝶背露出来,椎骨线妩韵流畅。
唐朝眸中情欲蔓延,舌尖抵进她的嘴里。
他每次品尝,她的滋味都是香甜的,有种欲罢不能的回味。
男人褪尽她的衣衫,让她的美,如花朵般在他面前绽放,而他却保持着衣冠楚楚,以穿戴整齐的方式,要了她。
起初,唐朝尚能自持,多做一会儿,便彻底蛮横起来。
在这方面,他确实不适合佯装绅士。
骨子里潜藏着野兽的劣性,唯有肆意妄为的侵占,才能满足狂热的掠夺欲。
慕斯晨攀住唐朝的脖子,她无法忽略掉他带来的感觉,致命的沦陷,令她几经生死。
时间过去太久了,久到从沙到了浴室,从浴室到了酒柜,又从酒柜跌跌撞撞滚入大床。
他们一起痴缠,一起登顶,极尽疯狂!
这是慕斯晨第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她陷入毫无意识的空白里,醒来的时候,窗外天都黑了。
肚子饿的咕咕叫,慕斯晨强撑着酸痛的娇躯坐起身。
房间里已经没了唐朝的身影,只有一室糜欲未散。
慕斯晨捡起地毯上的晚礼服,勉强套上身,两条腿软得厉害,就跟使不上力一样。
叩叩——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
“三少奶奶。”唐家的佣人毕恭毕敬杵在门口,“三少让我过来给您送晚餐。”
慕斯晨闻言,赤脚下了床,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