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什麼情況得進去看了才知道。」
顧郁走到跟前撞了一下楚樨的肩膀,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楚樨臉倏地紅了,不自然的摸了摸後頸,
「走吧走吧。」
這一片居民區的民房都已經廢舊不堪,窗戶都是老式里外兩層窗的設計。
玻璃隨著時間的流逝歲月的侵蝕而破損蒙塵,門也如此,從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什麼。
要找,就得一間一間的進去找。
幾人戴上鞋套口罩帽子後,拿著手電筒,再一次小心翼翼的踏進了這片廠區居民家屬房。
看著6煥等人從西面一間一間的進去翻找,顧郁沒有跟上,而是自己一路向東,獨自走到了陳余華的死亡現場。
顧郁面沖向死胡同,凝視著什麼。
毫無痕跡。
究竟怎樣才能做到在這樣滿是灰塵細土的地方毫無痕跡的清理現場,不留下一痕跡。
除非,這個地方屬一個風口,前後貫通時會通風,吹平這些帶有痕跡的細小的塵土。
這堵牆有問題?
可這牆足有四米高左右,怎麼可能隨意搬開?
除非它不是牆。
顧郁果斷上前敲了敲所謂的『高牆』,
果不其然,是空的。
只是上面故意做成了老舊破損牆等樣子。
顧郁在牆面兩端與房屋的連接處摸索著,既然是道門,總會有開關的地方。
在摸到角落牆面上一個手掌大的鐵栓後,顧郁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但這麼高的牆肯定不止一處鐵栓,顧郁四處張望著,
最終從旁邊廢舊的房屋裡找到了一張木椅墊腳,摸到了上面那處。
打開後顧郁使勁一推,寬不到四米的『牆』驟然被推開,後面則是一大片空地。
顧郁站在推開的大門處回頭看,正對著一家東西兩戶的平房。
「阿嚏——咳咳,太嗆了這也。」
揚子捂著打噴嚏的鼻子,甩了甩頭。
裴映川和6煥皺著眉頭一間一間的推開房門,都沒有什麼可以的地方。
6煥以為自己動錯了腦筋。
「難道是我想多了?」
「未必。」
裴映川指著一處牆角搖了搖頭,「看,那是什麼?」
6煥上前用戴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的捏起了一撮毛髮。
「是狗毛,貓毛沒有這麼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