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酌喉咙乾涩,发出的声音嘶哑,「…老婆。」
「不分手,永远不分开…」他再次捧起她的脸,她的眼泪流淌过他指尖,仿佛化成滚烫的岩浆,烫进他心口是无法言语的疼痛。
秦迎夏揪着他的衬衣不放,鼻音浓重,「亲亲我…」
她迫切地想让靳酌拿实际行动证明,是真的不会和她分开。
靳酌低头,捧着她的脸一寸寸吻下去,从眉眼到鼻尖,最后克制般地亲上她的唇。
他的呼吸滚烫,在暗色下的墨色眼眸中情-欲汹涌。
男人闭了闭眼,试图压下那股冲动。
秦迎夏却不满他蜻蜓点水般的触吻,主动踮脚追上他离开的薄唇,与他唇-齿。相缠,加深了这个吻。
因为接吻而溢出的水-渍-声暧昧,口中混进眼泪的咸,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酉酉,你好。烫…」
光是接吻的几分钟里,他的体温就灼的她额上冒了层薄汗。
「嗯…」靳酌的嗓音很轻,变得愈发不可收拾,「酒有问题,我…也有问题。」
所以他刚刚才没敢让她亲他。
他怕失控。
秦迎夏后知后觉,她轻轻吸了吸鼻子,「你喝了黄黎送来的酒是吗?」
「嗯,」他的吻落在她颈侧,轻。咬着她颈侧的软肉,「我不喝那酒,怎麽把她送进去?」
她的雪颈上已然是红梅点点,扬起脑袋由着他亲,「…你知道那个酒有问题是不是?」
靳酌是故意的,他一早就察觉送酒给他的服务员不对劲。
他确实喝了那酒,为了能在之后的血液检测中查出那些药,好证实黄黎的罪名。
靳酌很聪明,他趁着药效没发作时装醉。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上前扶他,将他带上了楼。
那个服务员现在还被靳酌用绑窗帘的带子给捆在了阳台,顺带着将套房的拖鞋塞进他嘴里,堵上了他的嘴。
处理完这一切后,靳酌才去了浴室催吐。
但那药效实在厉害,烫的他浑身难受,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情-欲快要钻破他的皮肤。
靳唯先和林相宜将他的身份瞒的很好,自然为他挡去不少豪门间的算计。
今晚黄黎做的局,实在是低档。
靳酌很快就看出她的意图,索性将计就计。
「老婆…」
靳酌只穿了件黑衬衫,隔着薄薄的衣料他肌肤的滚烫直接传了过来。
「…会怕吗?」他问。
秦迎夏摇头,主动贴近他,「我不怕…酉酉…」
这句话无非是纵了他,他弯腰将人抱起,直接往浴室的方向去。
靳酌贴在她耳侧,吻上她的耳垂,温热黏腻。
他哑着嗓,带着引。诱般的恳求,「帮帮我。」
她溢出小小的。嘤。咛,轻轻点头。
浴室的温度逐渐升高,磨砂玻璃门上映出男女的剪影,她的手腕被-抬。高,抵在门上,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给禁。锢着。
水声遮掩的是男人难-耐的。喘。息,以及到最后情。欲。被纾。解时的低-吼…
「秦迎夏…我爱你…」
尽管他在心里说过千万遍。
秦迎夏手腕酸痛的厉害,靠在他怀里,眼神涣散,「…我也很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