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所有的安排都说完之后,李云月如此问道。
“就这么说定了。”安七墨道。
夜黑风高
估摸着全村的人,这会儿都已经酣睡,六婶和她夫君便裹紧衣服,拿着药包出门了。
这里头的药是耗子药,还是去年剩下来的,六婶很舍不得就这样拿出去用了,可想到能够用这耗子药,扳倒李云月和安七墨,就觉得付出再多也值得。
他们很熟悉石河村里每户人家的院落,也知道邢秀秀家的猪圈在后院里。
邢秀秀是个年轻寡妇,故而她家院落的墙壁,堆砌得整整齐齐,一般人很难翻越进去。
但这次,为了翻墙进去,金贵爹扛了梯子过来。
有点月色,朦朦胧胧的,双眼适应黑暗之后,就觉得这月色已经足够明亮了。
架好梯子,六婶在下边扶着,她将耗子药交给金贵爹之后,金贵爹便拿着耗子药,爬上了梯子。
爬到围墙上边,金贵爹便听到更加明显的猪鼾声,这声音多多少少消除了他心头的紧张感。
金贵爹纵身一跃,就跳进了院子里,大步朝小肥猪的方向而去。
而六婶站在围墙外,心脏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她仔细地听着围墙内的动静,除却小肥猪的鼾声之外,她并没有听到自己相公的任何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里面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好像是用木棍在打什么东西。
六婶心跳更加快,相公咋还不出来
而那“砰砰砰”的声音,听得更加清晰,六婶忍不住了,压低声音冲里边喊“相公相公咋样啦得手了没有里边砰砰砰的,是啥子声音啊要是那猪死了,你也别打它了,会将人引来的。”
说这话的六婶,肯定不会想到,自家相公跳进后院,刚要挪动脚步往猪圈的方向去时,便被人用麻袋当头装进去了。
紧接着,棍棒就招呼到了他的身上,这才有了“砰砰砰”的声音。
金贵爹本着自己是来谋杀邢秀秀家小猪的,本能反应就是咬紧牙关,不吭声,这也是为什么六婶在外面,没有听到任何嚎叫的声音。
可棍棒实在太厉害了,又是密密麻麻地招呼在金贵爹身上,他终究是扛不住了,“呜呜呜”地叫出来。
可他越叫,那棍棒打得就越加用力。
围墙外边的六婶,听到了他的嚎叫声,吓得一下子将手放到嘴巴里咬着。
坏了,孩子他爹被现了,这可咋整
六婶一下子慌了神,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抹光亮从身后传了过来,吓得她恨不得将身子藏起来,可周围没什么地方可藏身的,就算有,以她的度,也已经来不及藏起来了。
“六婶,这么晚了,你在我家后院干啥”是邢秀秀提着灯笼过来了,跟在邢秀秀身后的,还有李云月,以及邢秀秀的公公婆婆。
六婶的肩膀瑟缩了下,不知如何作答。
“难道说,被我们捉住的人,是六婶的相公不成”边上的李云月说道。
六婶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死死地咬着唇,她心里知道,完蛋了,她和自家相公都完蛋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