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千回将顾途摁在桌子上,吻得对方七荤八素,上气不接下气。
“唔——”顾途用力挣扎,佛千回松开了他,但彼此唇之间只有二十厘米。
佛千回凝视顾途微肿的唇瓣,顾途又委屈道:“怎么走了?”
佛千回继续吻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顾途又挣扎,可佛千回不吻他他又哼唧。
二人气息愈沉重,佛千回沙哑问:“顾途,你醉了?”
顾途亲了亲佛千回:“我……很清楚……我在亲你……我……是真心的……我……会对你负责。”
他们之间气氛旖旎,佛千回垂眸,顾途又抱着佛千回强吻了过去。
他们亲了许久,顾途体力不支,昏昏欲睡。
顾途搂着佛千回的腰,迟迟不愿松开。
佛千回将他扶到自己腿上,在其耳边低语:“来日方长,顾途先洗澡,我们明天再继续。”
顾途抗拒:“不洗!本兔都快从麻辣变成清汤了!”
佛千回无奈,只能将顾途抱回主卧,为对方掩好被子。
第二天,顾途迷迷糊糊从睡梦中醒来,身上一股酒味。
“嘶……”他摸了摸嘴角,嘴好像肿了。
顾途惊疑未定,昨晚生的事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回忆,好像他昨天弄了一个鸳鸯锅,只是里面的辣锅很辣,佛千回一直不让他碰,就让辣锅自行沸腾。
难不成是他昨晚喝醉了,酒疯,强行吃了辣锅?
“嘶……”嘴好麻。
就在这时,他房门被敲了敲,佛千回温柔地进来为他端了一碗参汤。
顾途乖巧地喝了这碗补身体的汤。
佛千回轻声问:“顾途还记得什么吗?”
顾途一顿,看着佛千回不太正常的双唇,试探问:“是因为我们昨天都吃了辣锅吗?”
佛千回沉默,低眸,手掌紧握。
顾途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问:“昨天……我们没生什么吧?”
佛千回低沉道:“……没有。”
顾途松了口气,抬眸却现佛千回正看着他。
顾途:……
不知怎么着,他心一虚。
顾途正喝着汤,佛千回便推着轮椅离开了。
顾途将喝完的碗拿在手中,转头看向一旁的脏衣篓。
以往佛千回离开都会带走他的早餐碗与脏衣服,今天对方有些反常。
但顾途不是理所应当依靠别人的人,虽然他有些不适应,但自己的脏衣服也该由自己洗。
他端着脏衣服来到院子,佛千回正在洗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