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怎么写邮件,再怎么见缝插针地打电话,有些事情还是当面交流最方便。
约定的地点离这里有些距离,主要是公共传送阵都是异处局在经营,宁长空可没那个胆子在异处局眼皮底下演大变活人。
灵气复苏零年,1o月25日下午15:o8,周五。
跨坐在纯黑摩托车上的短女人一手抱着头盔,一手玩着手机。
“不好意思,有等很久吗?”
燕宜安抬头去看。
因为要骑车,“楚清歌”今天换了条牛仔裤,把长长的头编成了盘。
青色的虹膜也变成了黑色,但还是带着非人的、遗世独立的异质感。
路人的目光比秋日下午的阳光炽热得多。
燕宜安笑了笑,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指了指后座,和后座上的头盔。
“上车,我载你。”
灵气复苏零年,1o月25日下午18:36,燕宜安家。
最后燕宜安说服宁长空,或者是让宁长空罕见的哑口无言的是:“你去酒店,来来回回再加上收拾行李就是快一个小时。我们今晚才能睡几个小时?”
好,好有道理。。。。。。骑虎难下的宁长空默默地在燕宜安的注视下,在手机上取消了酒店订单。
楚清歌把麦关了,但宁长空能想象得出来她在系统空间里,坐在监视器前笑得双肩颤的样子。
宁长空碍于这副躯体的优雅外观,没办法做太大的表情,连腮帮子都不敢咬得太用力。
长这么张清冷美人的脸干嘛,宁长空恨恨地想着,本尊就一搞笑女。
“姐,要不到时候睡觉的时候,换你来。”
系统的确有操纵执行者躯体的权限,况且楚清歌有完整的人类灵魂,直接钻进躯体替宁长空的班都可以。
楚清歌本尊开了麦,还在憋笑。
“我去帮你盯监视器,真的,你就出来睡个觉。”宁长空真诚道。
监视器就是系统看执行者各项数据,还有查看并记录世界情报的地方。
楚清歌稳住声音,玩味地说道:“我执行者执照考了四次都没考过,算了吧。”
宁长空:“。。。。。。”
他以前没少拿这点嘲讽楚清歌,这下回旋镖了。
“而且,”楚清歌清清嗓子,总算显出几分正经,“你睡觉和机器断电一样,能有啥事?”
“这不是睡得死不死的问题啊姐。。。。。。”宁长空恶狠狠地嚼着鸡块,在脑海里撒泼打滚,“她要和我挤一张床啊姐。。。。。。”
豪爽的燕宜安拒绝了他睡沙的请求,并表示她们两个都不胖,她的床也挺大的,挤一张床也能睡得很舒服。
燕宜安往嘴里倒了半杯冰可乐,舒爽地打了个嗝。注意到楚清歌看了自己一眼,她尴尬得老脸一红,连忙找了个话题:“其实我在想,”她憋回去一个嗝,顿了一下。
“我还是想搞符箓工业化生产。”虽然是临时找的话题,燕宜安还是正色说道,“楚老师是因为符箓简化的理论和我合作的,但我希望。。。。。。您能和我一起继续研究实操和应用方面的事。”
“楚清歌”优雅地抿了口可乐:“我确实有在这个方面的研究意愿,也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您有什么样的想法!”燕宜安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宁长空坚持道,“我需要进一步实践。不过,可能要你提供一些机器零件。”
两个人就这样坐在沙上,边吃快餐边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