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妮委屈又难受的咬唇,现在她不就是泪涟涟的在看着他吗。他却不给她她想要的回应。
在沈雪妮那含着春色般秾丽的潮湿眸光注视下,余泽怀终于还是破防了。
他伸手搭上她潋滟的唇,用粗粝指腹轻轻摩挲,顺着她的下巴颚线往下,擦过轻薄的锁骨,抚摸她敏感的皮肤。
指尖传来的细腻如丝触感让余泽怀喜欢到心尖颤。
吞咽了几下粗喉结,他用低音磁声清楚的对沈雪妮告知道:“如果不想要,就喊停。”
沈雪妮瑟缩着身子,像渴望被逗弄的小猫一样,任男人探寻她身上的敏感带,没多久就绵软的嘤咛出声。
余泽怀安抚着她,把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一次次的问她愿不愿意。
沈雪妮娇声破碎的吟着,说不出拒绝。
余泽怀捞起她酥软的细腰,没得到她给出肯定的回应,他一直压制心中的欲望,伸出粗长手指,弄得沈雪妮舒服了就打算停止。
他今天只是想好好的陪着她过一个夜晚,让她不要再那么抵触他这个老公。
*
夜深之后,余泽怀很快就把身上又软又香的佳人抱去洗澡。
浴室里,沈雪妮软软的被男人搂着,跨坐在男人身上,还未等到浴缸蓄满水,她用双手挂他脖子,惹火一样的甜声问他。
“余泽怀,今天的礼物呢?”
余泽怀正在忍耐得干渴难耐之际,一时没想起什么礼物。今日本来就是接她去见见朋友,在那个新开业的清吧里逛逛而已。
他只在她下班的时候给她买了满满一束白玫瑰。
是周烬他们暗地里给他们夫妻策划了个小官宣仪式。
“我们结婚九百天的礼物。”
沈雪妮衣
裙凌乱的坐在他身上,藕臂交叠上来,勾住男人热的后脖颈,盈盈如水的杏眼眼角勾着两抹红。
雪白的脖颈跟腿根一片莹润光滑里缀着艳色,如新雪坠红梅。
真的太娇了,轻轻被余泽怀一弄,就到处都是印子。
这场面太过诱他犯罪,引他失控。
余泽怀不再看沈雪妮的身上,盯着她的眼睛问:“你敢要?”
沈雪妮早就熬得难受,心火一直在烧灼,她本就是纯情的人,喝了那种酒,即使一点点的剂量,都让她反应巨大。
沈雪妮没说话,又羞又怯的把脸埋到男人的肩膀。
余泽怀偏头,吮吻她绷紧的天鹅颈,蹭了好一阵,哄着她问是不是想要结婚第九百天的礼物。
适才在周烬的酒吧里,余泽怀说的是要把自己送给她。
从今天起,沈雪妮可以拥有完完全全的余泽怀,不管是他的身,还是他的心。
“妮妮,要不要我?”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流淌了许久,浴缸里的水快要放满这刻,男人沙哑带欲的声线撩动沈雪妮的心弦。
“要不要你老公?”
沈雪妮太难受了,不止是现在,而是从领证结婚到现在的这漫长时间里,她做他的太太不好,不做他的太太也不好。
她想要寻一个让她轻松的转变。
“……要。”
一声娇甜里带柔顺的嘤咛软软糯糯的传到余泽怀的耳畔。
得到这个指令,他撩动桃花眼,暗涌的眼色立刻迸出不再被束缚的狂热。
浴室靠墙摆放的雕花布面软榻上,男人掌住沈雪妮细腰,在她耳畔为她臣服的低语。
“从今以后,我余泽怀全是妮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