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会有人主动来牛棚说。
只有文叔一人来把黄牛拴回牛棚里。
文叔这人心地朴质纯善,但是懂得明哲保身的。
其实这才是聪明人。
周时念在徐大福和徐奶奶殷切的目光下,用力点头。
“治好了,二哥,现在都能站起来走两步了。
今天回到村口,就是二哥自己走回家的。
您放心吧!”
“好好好,治好了好啊,治好了好。
这样就能照顾着你大哥,你也能许个好人家了。”徐大福感叹道。
徐奶奶和徐远也跟着展露出一个笑颜来。
周时念笑了笑没说话,过了片刻,再次开口。
“徐爷爷,刚刚我在门口听到您和徐叔在说什么机会?
生什么事了?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周时念此话一出,屋内静了下来。
徐大福瞪了一眼旁边的徐远。
“没什么事,就是你徐叔从小脑子就愚笨。
前段时间,爷爷我有几位得了我照抚的同志,来到邻县出差,过来看了看我们。
说是有机会送小哲入伍,离开这里奔个前头。
他也不想想,别说这事不可行了。
就是可行,有朝一日东窗事。
那几位同志可怎么办,被打成和我们一样的坏分子吗?”
徐大福气的恨不得用眼神扇徐远几个嘴巴子。
徐远缩着肩膀,嘴硬道:“这么多人都走后门,怎么可能会暴露啊。”
“你还跟我犟,老子我这么精的人。
怎么就生出了,你们这一个两个的蠢货。”
徐大福抬手指着徐远和徐柳叶,语气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
“我告诉你们,以后谁都不许提以前,我们就是山沟村,山洼村的本土村民。
四代以内不许到公家任职。”
“为啥啊爹!”徐远不解。
徐大福:“你真是一点脑子都没长啊,给我滚,赶紧给我滚回去。”
“徐爷爷你消消气,注意着身子。”周时念怕徐大福气的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了。
急忙开口安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