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惊恐的宋凌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我要留在这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我姐不得……”
文鹤轻咳一声,宋凌立马噤声。
“乔导,我……”宋凌话音未落,又听到文鹤轻咳一声,忙改口道,“姐姐,我先走了。”
称呼“嫂子”不对,叫“姐妻”又太拗口,宋凌权衡之下选择称呼乔舒瑜“姐姐”,算是彰明乔舒瑜在她心中的地位和亲姐平等。
宋凌走后,乔舒瑜贴近了文鹤。她道:“我总觉得你妹妹惨兮兮的。”
文鹤摆着碗筷,淡淡道:“她暑假闲在家,同学都在做兼职,她给我跑腿也算是兼职了。”
“妹妹也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我从前放暑假只喜欢宅在家画画。”乔舒瑜揭开保温罐,玉米排骨汤的香气溢了出来。
“好香。”乔舒瑜慨叹道。
文鹤给她盛了汤,推到面前。
“又劳烦病号照顾我了。”乔舒瑜从背后拥了下文鹤,嗅着她发间的香。
“好了,吃饭。”文鹤低低道。
她只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并不动桌上摆着的菜。
乔舒瑜要给她再盛一点,文鹤摆手。
“养身体就养身体,怎么还惦记着节食?”乔舒瑜道。
“已经胖了好多了。”文鹤小声道,“你看我手腕就知道了。”
提及手腕,乔舒瑜就记起了前几天文鹤在她这里过夜时的场景。
文鹤的手腕看着就很骨感,虽说很好看,但却是一种病态的美。
她那日喝的微醺,体力不支。文鹤占据上风时拇指和食指随着她仰首的动作上移,虎口就落在了乔舒瑜唇畔。
眉梢染情的乔舒瑜被她的拨撩勾得不知轻重,顺势咬了文鹤的虎口。
文鹤为了《纤尘不染》节食了好几个星期,咬到文鹤时,乔舒瑜都觉得硌牙。
乔舒瑜这个人沾了酒精脸颊就容易发红,虽说没有醉,但模样看着也跟醉酒分外相似。
在梅子酒和迷乱记忆的加持下,乔舒瑜拍了拍脸颊,用漾着水汽的眼眸望着文鹤道:
“你再不多吃点,我咬着都硌牙。”
初初,文鹤没听明白,她嗯了声,尾音上扬:“哪里硌人?”
乔舒瑜却凑近了,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道:“腰际、锁骨……”
文鹤明白了,耳朵微红。
乔舒瑜仗着看着像醉了,继续道:
“手腕、指头……”
文鹤啜着排骨玉米汤,一言不发。
装醉的乔舒瑜留意到了她脖颈间蔓上的薄薄的桃红,笑意更深了。
时隔六年,文鹤还是这么不经撩。
“怎么不说话?”乔舒瑜托腮凝望着文鹤。
“我该说些什么?”文鹤搁下碗,佯装淡定。
“我是认真的。”乔舒瑜微扬下巴,语调要比平时娇俏些许,“那天你捂我嘴,手上没肉,我咬着硌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