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药盘的无一郎给出了忠告。
吵吵闹闹的病房散着温馨的气氛。宇髄天元苦着脸乖乖的吃下了药。大家都忙完之后,炭治郎向三人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只在晚上行动也不会被怀疑吗?”
蝴蝶忍手指点着下唇思考着。宇髄天元立刻笑了起来。
“算你聪明,这种事情当然要来问我啦。”
“真的吗?快告诉我。”
宇髄天元坐正了身体,咳嗽了一声。
“感觉有点不够气氛。”
“宇髄先生?”
蝴蝶忍眯着眼睛笑得非常灿烂。嘴里的苦味再次刺激着味蕾,宇髄天元不再卖关子。
“很好猜的,现在东京的工业区正在重建,夜班的工人基本上是没有了。码头的工人是有可能的,当然,最有可能就是···”
宇髄天元的脸凑到炭治郎的面前,举起一根手指郑重宣告。
“花街!”
两个人贴着脸对视。炭治郎扑闪着两只大眼睛,大大的眼睛,满满的疑惑。
“为什么?卖花要晚上卖吗?”
宇髄天元暴跳如雷。一把抓住炭治郎的衣领。
“臭小子装什么呢!吉原啊,吉原花街!”
一个枕头拍在宇髄天元的脸上,蝴蝶忍一手把宇髄天元拍回了床上躺好。
“病人不可以这么激动。炭治郎才···”
“你几岁了?”
“马上十五了。”
蝴蝶忍转过头。
“他才十四岁啊!”
镇压了暴躁的病人,蝴蝶忍转身帮炭治郎整理衣服。
“吉原的话我恐怕不能陪你去了,无一郎也不像有这些经验的样子。你只有等明天这个人出院带你去调查了。”
炭治郎站起身,双手合十,弯下腰。
“拜托您了,宇髄天元先生!”
“随你吧,话说在前头。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乱来。”
“是!”
——
富冈义勇和内政部长坐在档案室的办公桌旁,一份份的仔细检查,希望能够现某些蛛丝马迹。结果是一无所获,干净的出生,大致干净的履历。说不上没有疑点,但是这些小小的瑕疵反而证明了这份履历的可靠。
“部长先生,庶务课的几位现在方便过来问话吗?”
当然方便,一定方便。只要您问完了能走。
内政部长试探着问出了心中的想法。
“除此之外您还要看别的吗?”
“不必了,问完我就该回去报告了。”
“他们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