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开了半扇,门童递出手里装药的纸袋,忽见客房深处,床上一双白润素腿。
砰一声,门在眼前阖严,掐断所有不轨视线。
叶恩弥靠坐到床头,扶起她的脸,偎在自己心前。
指尖触到她微张的双唇,慢慢在里面撑出窄隙,将药片和新接的温水送进去。
她胃不好,又在席间喝多了酒,不吃药压一压,明早该难受了。
异物进到口腔,盛凌薇稍微捡回一点意识,舌尖生理性地反应,在他指尖舔了舔。
叶恩弥一时窒住,嗓眼发紧,勉强找回呼吸。
“张嘴,听话,把它吃了。”说着,手在她后脊梁上温柔地梳拢。
却又忍不住心神漂浮,想起上次说出这句话,那旖旎香艳的场景。
身体彻底放弃抵抗,在产生反应。
叶恩弥渴得发疼,清晰的欲态不断膨胀,只有更进一步才能有所纾解。
那么就拥有她一个晚上吧。
意乱情迷之际,触到她浴袍的绳结。
接下来只消轻轻一勾手指。
却不想她又醉得失去意识,彻底化在他怀抱之间。
叶恩弥放下手去。
再不甘心,也只能从背后满满地把她抱在怀里,抱成娇嫩的香软的一个小女孩。
她的气味从耳朵后面散出来,那种甘甜的、温温潮潮的气味,沾连着从前甘甜的、温温潮潮的记忆,缓慢地流经过他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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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凌薇醒在翌日晌午。
撕开黏沉的眼皮,慢慢看清周围。
她眉头蓦然攥紧。
因为认出这里的装潢陈设,不是沈恩知准备的那间酒店套房。
头痛欲裂,不知道是因为宿醉,还是因为现在从身后抱着她的人。
“醒了?”
声息潮热,贴在耳背。
同时,腰肢后方传来清晰触感。是男人晨醒时,常有的身体变化。
盛凌薇暗暗抿住唇角,感到烫,又如此紧张。
不着痕迹地往前拱了拱。
她嗓子还哑着,问他:“我们……叶恩弥,我们又做了?”
注意到盛凌薇的有意躲避,叶恩弥低低笑了,也不紧逼,只是从她背后伸过手来。
他的手很是漂亮,形态薄长,别具情致地抚触在皮肤上。
“做什么?”他还在明知故问。
叶恩弥实在懂得如何诱出她强烈的欲求。
盛凌薇内心挣扎,终于拿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别跟我闹……说正经的呢。”
叶恩弥戏谑地拖了长声:
“噢——你说那事儿么?没做。没做成。”
一颗心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