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回酒店,找她聊天问清楚,她说:“他今天都还在问我你过的好不好,”她发给我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一面墙,墙上满是照片。她说:“他把你这几年□□、微博里你的照片全部冲洗出来,都贴满两面墙了。”
没有哭,没有抽泣,泪水止不住的流。
第二天,我依然没有联系他。
2年了,2年没有联系过了。
我知道,就算联系,也不会有结果。
不被祝福的感情。
因为,他是男生,我也是。
小兔这一天来到小狐狸家,小兔熟悉地走到冰箱,打开冰箱,看到里面还是那些熟悉的零食,拿起一包薯片就往嘴巴里面塞。
“咔嚓,咔嚓,小狐狸,今天这个薯片很新鲜呐。”小免对着空气喊到。
“薯片都是新开的,你在说什么瞎话?”小狐狸的声音从房顶传出来。
“怎么又去房顶修东西啊,每次来你都在房顶上。”小兔看着电视,吃着薯片说着。
“肯定是有宝贝的啦!”小狐狸反驳着。
“切,我才不信呢,你除了冰箱里面有好宝贝,其他就没了。”小兔也不怕小狐狸生气,调侃着小狐狸。
小狐狸不以为意,习惯了小兔的调侃,也知道小兔伶牙俐齿,自己再反驳,小兔还会巴拉巴拉怼回来。
第二天小兔又来了。
第三天还是过来,小兔还是像往常一样,但今天的小狐狸居然不是在楼顶,而是在厨房里面捣鼓着什么。也没跟小狐狸打招呼,自己看着电视。不一会儿,从厨房传来一阵阵的香味。
小兔猛的从沙发上起来,跑到厨房。
“怎么这么香!!”
“也就这些香味可以把你从那个沙发上拉起来。”小狐狸手里继续忙着。
“别动,你没洗手,把手洗了再吃。”小兔刚伸过去的手一下子就被小狐狸制止了。
“知道了知道了。
终于小狐狸都去准备好了,小兔正准备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小狐狸叫住了小兔,“端到屋顶上去。”
“嗯?”
“拿着这些,你跟我走。”小狐狸在前面带着路。
一到屋顶,小兔才看到,这个屋顶又是另一个景象,小兔惊呆了。
小兔一下子被吸引了,小狐狸把楼顶布置的完全是小兔喜欢的风格,还有自己喜欢的星空顶。
小狐狸说,“你要是早点上来,你就可以发现这些东西了都是为你准备的了。”
“都是为我准备的!!”小兔有点惊喜到。
“对呀,不喜欢就算了”,小狐狸了解小兔的性格,假装说到。
“喜欢啊!很喜欢!!”小兔冲上去一下抱住了小狐狸。
夜晚,小兔和小狐狸在楼顶欣赏着小狐狸为小兔准备的星空,又是美好的一个夜晚呀。
他十六岁就出来卖,那年他谎称自己十八,第一个客户是个喝多了的姐姐。
他在屋子里听到其他人拦她,和她说别碰这种人,脏,要染病的。那个姐姐满面通红,手里还攥着半罐啤酒,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手舞足蹈,她说大不了老娘不睡,盖着棉被纯聊天,咋的,谁拦我?
他以为她们怎么也得把人拦下来,可是没有。那帮人打扮得很时髦——在他的印象里,烟熏的眼妆,脸上颧骨部位发着亮,嘴唇抹得如血一般红就是时髦——身上有很浓重的烟酒味,一看就是从附近那个正热闹的酒吧踉踉跄跄走来的。她们对视了一下,指缝里夹着烟,脚步一下深一下浅,跌跌撞撞互相搀扶着走了,把那位穿着很清凉的姐姐给他留了下来。
她闯进屋,站也站不稳,随便找个地方往后一靠,撞了个矮木桌,木桌上倒扣着的相框掉地上碎了,特别清脆一声,让她醒了点酒,盯着他看了半天,问他你多少岁。
他长得漂亮,眉眼雌雄莫辩,常年住在潮湿小巷不见天日的皮肤又白,只有比女生微宽微大的骨架和喉间的喉结能昭示男生的身份。他刚初中毕业,还没发育完,身型比醉鬼姑娘大不了多少,他绷紧嗓音说十八,姐姐“嗯?”地质疑他,他改口说十六。
醉鬼姐姐笑得花枝乱颤,半瓶啤酒差不多全洒地上了,她说你那玩意儿发育完了吗就出来卖,有人看得上你?
他老老实实摇头,说没有,你是第一个。
姑娘很不客气地坐上床,把同坐床沿的他往边上挤,一边摸出烟点上了,一边问他你不读书,乱搞什么呢。
他说我需要钱,我姐病了。
醉鬼姑娘问他什么病,他说免费和人睡觉的病。
他说我姐就是干这个的,干这个来钱快,我姐等不了了,我也等不了了。
姑娘跟他唠了半宿,酒醒前记得他是他姐捡来的孩子,酒醒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她拍拍他的肩,跟他说你这样没法服务女人的,试试跟男人睡觉吧。
他涨红了脸,半长的头发有几绺刘海挡住了眼睛,姑娘说我也没多少钱,微信转你二百吧,当今晚陪聊的钱了。
他翻箱倒柜,找出一张很旧很旧的绿色收款码,姑娘扫完有点饿了,问他外卖能不能叫到这儿来,他说行,过了半小时,他俩一起呼噜完一份粉,她说我走了,你好好的。
他说嗯,没交换名字。
养他长大的姐姐叫李姐,今年三十二了,十八岁的时候捡到两岁的他。那会儿李姐刚开始做皮肉生意,心里还软,不忍心看着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这么病死饿死了,李姐想过把他送去孤儿院,可是孤儿院本市没有,送去外市车费太贵了,李姐是黑户,买不了火车票动车票,婴儿还差一口气,她心一软把孩子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