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甜享受着他满脸毫不避讳的醋意,满足的叹了口气:那个王八蛋不就是你咯!
昝妹妹斯斯文文的吻了她三年,也抵不上聂云霄临别前的最后一吻,丢人的说一句,要不是聂云霄,她还不知道接吻不止是啃嘴巴!
聂云霄怒不可遏的看着她沉浸在过去的“美好”回忆里,气急败坏的低头含住她的小嘴一通啃咬,舌尖挑开她紧闭的贝齿,闯入那片香甜润泽的口中攻城略池,直到她小巧的舌尖渗了血才恶狠狠的赏给她一丝新鲜空气。
这突如其来的粗暴举动简直弄得思甜措手不及,高大的身形岿然不动,嘴唇被他死死的堵住……说实话,她真的差点没被他给憋死。所以当聂云霄略施恩惠的赏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思甜连话都没空说,只顾着大口的喘着粗气,他却再度欺压上来,眼瞧着被蹂躏到红肿麻木的唇又要遭殃,思甜把手一伸,死死地抵住他的嘴,大叫:“等一下!等一下!”
聂云霄咬了咬她的手,满脸不悦的问:“干吗?”
易思甜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她也没料到聂云霄在床上会是这样一副禽兽模样啊!又是啃又是咬的,那待会儿还不得给她弄疼死啊?于是把眼一闭,不情愿的先坦白:“好吧我直说了,其实我……还是个处,麻烦你待会儿轻点。”
二十四年,不不,应该是二十七年,都没人来开凿她这块处女地……但是,初夜能留给心底一直等待的人,难道不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吗?
等了好一会儿,却没等到预期的嘲笑。思甜睁开眼,却看到撑在她上方的聂云霄,满脸的怒气全都不见了,反倒温柔的吻了吻她,伸出手说:“幸会幸会,我也是。”
易思甜呆呆的抬起手和他握了握,满脸的难以置信:“二十七的处|男?怎么可能?莫非,你有什么隐疾……”
“谁知道呢?一次也没用过,也许早生锈了。要不你先试试?”聂云霄说完就没个正经的拉着她的手往下探去,易思甜呆滞的表情终于在指尖探到一处异常坚硬的炙热时惊醒,她红着脸缩回手,“干什么你这个流氓!亏你还是个军人呢,不要脸。”
“军人怎么了?又不是和尚,没有七情六欲?军人也是人嘛。”
易思甜只觉得方才碰过他的指尖一直烫到了心里,脸也不知道红成什么样了,于是央求他:“把灯关了好不好?”
聂云霄没说话。他撑在她的上方,没办法移开眼光。易思甜小脸嫣红,柔媚的目光无措的躲闪,含羞带怯的咬着下唇,美的不可方物。他怎么舍得让黑暗遮挡掉这么绮丽的美景?
“思甜,我……我想好好看看你。”
青春期的男生们都爱看阁楼杂志,当身边的哥们儿绘声绘色的描述着女友们的身材时,聂云霄忍不住好奇,易思甜保守的衣着下究竟笼罩着什么样的曲线?他幻想了很多年,当梦想终于实现的这一刻,还是激动的难以抑制。
看着聂云霄充满期待的认真表情,易思甜尴尬的不知所措。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她当然知道他口中的“看看”是指什么。如果说他真的没有见过女孩子的身体,那么这个愿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她不忍心拒绝。
易思甜咬了咬牙直起身子,反手拉开了长裙的拉链。丝质的面料如同绽开的花瓣舒展开来,沿着手臂缓缓的滑落,只觉得身上凉凉的,脸却烫的要燃起来。
聂云霄也好不到哪去,淡定了的只是表情,那心脏就快要跳出胸口了。美,真的是很美,美过他的所有想象。
晕黄的灯光在她起伏的曲线上描绘了一层鹅黄的绒边,粉色蕾丝的内衣下是剧烈起伏的胸脯,蛮腰细如纤柳,比上午在机场预估还要细很多。他低头去吻她,十指交缠的时候,易思甜才发觉他有多紧张,她的手心都要被他汗湿了。
被看穿的人有些不太好意思,边笑边吻她。思甜牵起他的手绕到背后去,落在搭扣上,咬着唇说:“帮我解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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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想到,堂堂聂团,蒙眼拆组手枪只需十几秒的灵巧手指,却解不开女人的内衣扣子!紧张的指尖都在轻颤。看他这么窘迫的样子,思甜反倒没有方才那么紧张了,只是靠在他的胸前,微笑着等他把内衣扯掉。
除去了衣物的阻隔,两团雪白跃然眼前,雪顶的两朵樱花迎风绽放,聂云霄顿时两眼猩红,差点没流鼻血。
看着脸红的聂云霄,易思甜之前的被动劣势瞬间转成主动,她调|戏的欺身上前,胸前的柔软紧压向他的结实胸膛,隔着他身上的纯棉衣料,感受这伟岸的身形瞬间僵硬。思甜得意洋洋的磨蹭他:“看够了没有?现在换我来看你……”说话间小手极为灵巧的钻进他的衣摆,“呼啦”一声自下而上扯掉他的短袖t恤,矫健的肌肉生猛毕现,这意外的景象吓得她赶紧后退,可惜已经惹火烧身,为时已晚。
易思甜躺在床上连连后退,聂云霄仿佛猎豹一般步步紧逼,“跑什么?不是还没看完?”思甜嘿嘿一笑,十指挡眼,“是,是,是没看完。劳烦您——脱衣秀。”
聂云霄裸着上身跪在床上,潇洒帅气的解开皮带扣,清脆的金属碰撞,听得易思甜紧张的直咽口水,乌溜溜的眼珠在指间的缝隙中转动,刚才咽下去的口水又要哗哗的流下来,这个身材,啧啧,跟内衣男模一样诱人啊!
聂团果然是军人作风,脱|内裤都这么果敢干脆。只见他食指一勾,ck内裤就被利落的脱下,抛到一边去。那根狰狞的巨大赫然映入她的眼帘,易思甜瞬间石化:“靠!这么大塞得下去吗?那个,聂云霄同志,抱歉啊抱歉,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