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念开启了摆烂模式。
心比天大,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她的大脑都会自动过滤掉,俗称“选择性遗忘”,总之不会为难自己。
就这样磨到了周末,就是赵恪本打算约她的那一天。
她醒早,昨晚睡前忘记拉窗帘了,外头天什么时候亮的,她就什么时候醒的。
拿起手机看时间,没有新信息。
下楼吃早餐。
吐司搭配热牛奶,心情好或者时间充裕的时候会多加一个白水煮蛋,今天没有,她能做的也只到这种程度。
把最后一片吐司吃掉,她顺手拣起空的包装袋,很突然瞥见上面的有效期,预感不太对。
马上点开手机,没有新信息。
屏幕显示的日期,确实过期一天了,可该吃不该吃的全都进了肚子。
突如其来的懊恼。
撇下手机,也不管小狗乐不乐意,套上绳就被牵去晨跑了。
说是晨跑,其实只比遛达好一点。
清晨的空气很好,人烟稀少,她不在乎别人,别人也不理会她,自在随意,特别公平。
这样晃荡了半个小时,也出了一身薄汗,回到家第一时间钻进浴室。
申屠念其实很懒得费劲,今天也不知是抽了什么风,好好一个周末,起了个大早不说,还一顿折腾。
别说人了,狗都无语。
洗完澡出来,申屠念从厨房摸出一筐零食,再回到客厅,找了部之前没看完的电影,投屏,播放。
被誉为“爱情圣经”的爱在三部曲之一。
好不容易挨过前二十分钟,抵挡不住越来越重的眼皮,顺利助眠成功。
意料中的好睡。
她跟爱情电影真的不对付,分不清是“爱情”的错,还是“电影”的锅。
从半晌午到午后,遮光窗帘一拉,分不清白天黑夜。
一觉醒来,像是过去了数万年。
电影已经结束了,留下一面墙的黑屏。
大梦初醒,申屠念眨了眨惺忪的眼,四周也暗,视线不明,看什么都是黑黢黢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下一秒,像是约好了似的,电话声响起,将浑浊的思绪振得更散了。
手机不知掉哪里去了,听声音好像在边上,却怎么也找不到,连光亮都被藏的很好。
申屠念四处摸索,好一会儿,终于在沙缝隙里摸到,屏幕还亮着,是秦榛的电话,约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