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利亚,你的小女友叫你过去。”玛丽靠在门边调侃道。
健坐在一旁包扎伤口:“贝利亚,你真的认定她了?”
贝利亚身上缠绕着白色的纱布,眸光坚定:“嗯,本大爷喜欢她,就算被她吃掉,也不会怪她。”
玛丽叹了口气:“真是恋爱脑,她不肯配合检查,非要你过去。”
“好,马上就来。”
佰落没有等很久,贝利亚拉开帷幔的时候,不着寸缕的佰落闯入他的视线。
贝利亚果断把帷幔重新拉上,羞恼道:“你没说她没穿衣服。”
玛丽揶揄道:“检查当然要脱衣服,再说了,你不是看过吗?”
佰落从里面探出小脑袋:“贝利亚,你进来,我不相信她。”
贝利亚整个人像是被烧着了一样:“老子不进去。”
“你不进来我要闹了。”
“好好好,老子进来。”
佰落握着他的指尖,乖顺的躺在床上,玛丽看着佰落从胸腔直到小腹的伤疤蹙起眉。
“这伤疤按照你的恢复力,早就该愈合了,除非·····”
贝利亚撇开视线,没去看躺在病床上,不着寸缕的佰落。
“我的自愈力很强,还需要很长的时间伤疤才会愈合。”
玛丽操作仪器的手一顿,看着扫描出的图像,震惊的说不出话,佰落所有得器官都有被摘除过的痕迹。
这样的摘除,就算是换成奥,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玛丽?”
玛丽仔细检查过佰落的伤疤后,哑声道:“贝利亚,我们得单独谈谈。”
“我不可以听吗?”佰落坐起身,垂落的丝遮住身躯的敏感部位。
玛丽的语调温柔了很多:“小佰落,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来。”
贝利亚拿起一旁的病号服给佰落披上:“不会有事。”
佰落拢了下身上的病号服:“好吧。”
走出房间,玛丽的脸上的温柔彻底垮下来:“畜生!混蛋!”
健刚一出来就听到玛丽的骂声:“玛丽?”
玛丽背靠在墙面上,压低声音:“佰落的伤疤,不是简单的受伤。
她体内的脏器都有被摘除的痕迹,那条伤疤···愈合的缓慢···是因为····因为那不是一次性的伤口,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贝利亚的身体晃了晃,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冰冷的凉意仿佛顺着脊背,刺入骨髓。
“被解剖不止一次。”玛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话说出来的,身躯都止不住的抖。
她都没办法想象,佰落是怎么在那样的痛苦中活下来的。
贝利亚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即便早有心理预期,他还是有些承受不住佰落沉重的过去。
玛丽平复了下情绪,温声道:“佰落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像是活着的生命,她的心跳很缓慢····”
“是活尸,活着的尸体,所以不会死。”佰落的声音打断了玛丽的话。
三奥的视线汇聚在穿着病号服的佰落身上。
“你怎么···”
佰落暗红色的眸子看不出喜怒:“你们这么想研究我吗?”
三奥与佰落之间,似乎竖立着一道无形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