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干的水顺着他的皮肤往下淌,在地上留下一串水印。
浴巾下未着寸缕,皮肤更是被水熏的发红,呈现诱人之色。
此时,在他房门口敲门的。
正是他那一身破绽的小邻居。
于是他抬手缓缓打开门,与那依然穿着一身黑的男人对视。
他懒散地倚靠在门框上,挑眉看着男人,眼尾还带着几分艳丽的红,故意出声调笑。
“小哥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面前被称为小哥哥的男人正垂眸盯着他,额前微长的碎发挡住了他眸底的暗潮涌动,看上去格外阴鸷冷漠,但出口的话却无比直白。
“来干你。”
“可以吗?”
闻牧之气笑了。
这人是怎么做到又直白又有礼貌的?
但男人的直白对他一向受用,闻牧之抬手抓住他的领带,将人拉近自己。
近距离对视,闻牧之低笑了一声,语气暧昧,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想干我,没问题。”
“只是我还不清楚,应该叫你什么。”
闻牧之攥着靳鸩领带的手逐渐往上,骨节抵在他的喉结上,笑道。
“是该叫小朋友。”
“还是小邻居。”
“还是…目之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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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闻牧之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指骨随着靳鸩喉结滑动的频率无声地移动着。
那滚烫的温度让他的指尖开始微微发麻,但他的神情却丝毫没有半分变化。
他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黑色领带缠绕在他的手腕上,随着他的力道一点点收紧在手心里,连带着对方的头也随之低了下来。
闻牧之没再加重力道,只就着这个暧昧的姿势看着靳鸩,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已经知道了?”
靳鸩略带艰涩的回答进一步验证了他的猜想。
闻牧之松了些手劲,手指缓缓上移,落在男人的薄唇上,指腹从那浅色的唇瓣上擦过,刻意压低的嗓音就这么传入靳鸩的耳中。
“本来只是猜测,想诈你一下。”
他轻笑了一声,眼尾的红似乎更秾艳了,落在靳鸩眼底更是极致的勾引。
“没想到你自己认了。”
靳鸩的目光从那抹红缓缓下移,落在那形状饱满的唇上,眸光逐渐变得晦暗。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暧昧的因子几乎无处遁形,闻牧之也清楚地看见了靳鸩眸光的变化。
“嗯。”靳鸩的嗓音有些哑,“我是目之所及。”
“让我想想。”闻牧之的手依然没松开领带,只是将缠绕在手腕上的一点点松开,手指搭在男人的衬衣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