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怎么了?”慕义道,“别说是咱们修行界了,就算是普通人,四十也正是壮年的时候。”
“行了,我对那方面不感兴趣。”慕忠倒是没有说假话,他这些年考虑的全是怎么带着两个弟弟避难,根本没有心思去想多余的事。
“但是哥,”慕义严肃道,“咱们慕家就这么几个人,你怎么的也得生个孩子为咱家传宗接代做个贡献吧。”
他故意拿这话刺激慕忠,担心慕忠真的一个人单下去。
不得不说,一辈子把家族放在第一的慕忠听进了慕义的话。
他皱着眉头,真的开始琢磨起这事。
过了一会儿,他甩了甩头,将这事暂时抛开,说了另一个问题:“小信都七岁了,先前因为怕暴露,一直把他留在家里,现在也该送他去学校上上学了。”
“这个”慕义道,“普通的学校恐怕不适合他。”
慕信年纪小,怕控制不住出手伤了人。
“要不先放一放,我们在家教他们。”慕义道,“正好小奇也不去学校,他们俩一起学。”
“那就先这样吧,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了。”慕信跟慕忠他们不是亲兄弟,他是二叔慕诚的孩子,“当年要不是二叔二婶,我们早就”
当年慕忠慕义两人才不过十几岁的少年,能逃出来是有人护着,而这个护着他们的人就是二叔慕诚和发妻慕婉,慕信就是他们后来生下的孩子。
“上天终究还是眷顾慕家的。”慕义道,“我们、小信,还有小言,如果长辈们看见我们聚在一起,应该会感到欣慰。”
“所以啊大哥。”他拍了拍慕忠的肩膀,“你得赶紧努力,给我生个大侄子出来。”
慕忠翻了个白眼:“滚。”
隔壁屋里,阮言慵懒地趴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光洁的脊背上,照映着凹陷的腰肢,美得如玉。
“别动。”感受着被子里蠢蠢欲动的手,阮言警告道,“让我休息一会儿。”
厉慎没听他的,现在的阮言可不是以前那样的普通人,就算没日没夜地干下去也不会累。
“难道不舒服吗?”他凑上前,一只手覆住两瓣,轻轻揉捏。
阮言没理他,自顾自地趴着,只是那只手实在是惹火,恼得他一巴掌拍开。
厉慎见状没有再继续。
既然不让碰,那就看看好了。
于是,他一把掀开覆住阮言半身的毯子,任由对方整个暴露在阳光下,像一尊精致的白玉雕像,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就这么斜撑着脑袋,目光不错地满足着自己的眼欲。
阮言感受着对方有如实质的视线,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下去:“毯子拿过来。”
“行。”厉慎果断答应。
就在阮言为厉慎这么容易就答应而感到诧异时,下一刻身上就压下了一道火热的身躯,伴随着一道调笑的话语:“给你盖个人体毯子,是不是更暖和?”
春暖花开,又是美好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