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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故地侍烟口自罚的掌掴(第3页)

“记着爷的教诲,半个月最多射一次。”

“这么多年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三爷笑着嘲弄他,玉烟斗敲上金属笼,沾了水的清脆。

随着他的话,粗壮的阴茎暴涨,祁正清再次痛苦地拧起眉,无可奈何地央求:“爷……”

“好了,穿上吧。”

一斗烟烧尽,三爷这才饶过他。他起身来望向暗阁的门缝处,意味深长道:“你管教管教小朋友,我也该休息了。”

祁正清整理好仪容送三爷出门,木门一声悠长响动,屋内只剩下他一人。

暗阁门后,祁序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手心出了冷汗。

青年临走时那一眼,他清楚自己早已被发现了,他在他的视线下竟膝弯发软,心中一阵阵悸寒。

他浑身僵硬,慢慢推门出去,对上自己此刻稍有些狼狈的叔叔,不太敢与他对上目光。

祁正清已经恢复他惯有的威严气度,衣服也整洁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沉声问祁序:“都听到了?”

“是。”

他听到祁正清叹了一声。

“在家里住几天吧,过段日子,我问过三爷了再同你细说。”

祁正清吩咐他把这里收拾了,自己则先一步出了书房。

屋里最终只剩下祁序一个人,他慢慢蹲下身,把炭火灭了,拾起那枚烟斗,余温尚在。

先前那副诡异而缱绻的画面几乎让他惝恍迷离。他无知无觉地,单膝跪下去,膝弯硬邦邦抵在地上,小心翼翼擦拭着它,凑到鼻尖闻了一下那余味儿。这样勾人的念头从是他心口蔓延出来,从他脑海中存留着那样白烟缭绕的画面中蔓延出来,难以自拔。

他不清楚他的叔叔即将向他揭示什么,却能预感到那是些禁忌的,将颠覆他生平认知的事情,这座宅院的迷雾终究还是在他涉足其中时缠绕了上来。

他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三爷”。

是在四年前,他经手的几起到现在他都觉得是连环谋杀,最终却被盖棺定论为不关联的自杀的案件。

三个同寝室的女大学生,先后被发现于寝室或家中自尽,法医和刑警跑断腿,最终也查不到任何他杀证据,三个女孩子生前又没有任何矛盾冲突,是关系相当不错的同学,成绩、相貌、履历都平平的大学生。就连她们的老师同学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线索,就算是疑点重重,最终他们也只能以自杀结案。

那时候祁序才刚入队第二年,年轻人特有的执拗,即便后来案卷都尘封起来,他也没有放弃追查,因为他注意到了几个女生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在死前的一周内都曾数次出入过一家叫“苦生”的古着店。

局里最初自然也把这当做一个疑点,但核对了一整天信息和疑点,又叫了古着店老板来配合调查,得出的结论却是他并无半点作案动机和时间。他和那三个女生的关系仅仅是老板与顾客,他甚至不清楚她们的名字,是从警方的口中才知道她们的死讯。

无论是谁都能轻易看出这老板的嫌疑,但办案要讲证据,他们并不能仅凭一些莫须有的猜测就做事,而法医的鉴定结果的死因又是那样清清楚楚,这些事最终成了祁序心里一道不轻不重的疤,时不时想起来就泛上苦腥味儿。或许是因为那是他入职以后第一次见到死人,又是那样惨烈的死,面容扭曲、肢体崩裂。

“苦生”并不难找,后来祁序又去拜访过。那是老城区旧巷子里的一家颇有味道的小店,木门朱窗,不设牌匾。屋内一扇广绣花鸟屏风,鸟眼花蕊以云母镶嵌,珠色剔透,门外光一敞,便活过来一般灵光流转。

屋内空间狭窄,光线昏暗,墙上斑斓面具和扇坠相映,无头的人模脖子上挂着缺了一角光华的金锁,翠羽流苏,沉实的锁坠着粗重的链条。

而那个年轻的老板正戴着副眼镜坐在那只死白的人模手边,用焊笔细细地在金属上点出纹路,闻声抬眼看他,祁序注意到他的手和那人模的手一样的毫无血色。

老板在他们笔录上登记的名字是,祁宣。

“我真的不清楚,警官。我不认识她们,她们喜欢我店里的东西,我也很高兴,虽然学生负担不起这个价格,来看看也好。”

年轻人平淡而不卑不亢地面对他们的质疑,他的话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暗示些信息,又不显得过于急切撇清关系。

他说她们负担不起价格,意即从来没买过他店里的东西,和他没有关系。

祁宣,二十四岁,孤儿,父母不详,未成年之前收容于本市的孤儿院,大学毕业后从事自由职业。

眼下,四年前那个他几乎要忘记的面容又重新在他面前显现,以一种他完全预料不到的方式。祁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四年过去,这个人的面容甚至没有半分变化,仿佛时间在他身上凝滞了,带不走他的什么,也无法给他什么。

而他暗中窥伺所听到的一切,却又暗示他,似乎这样荒谬的猜想并不是错觉。

他已经等不及祁正清向他解释。

三天后,葬礼如期举行。

这几天之内祁正清都没有出面,诸多繁琐事宜都由祁荣打理,说是小一辈已经能当责任,不敢再劳烦家主。

葬礼当天祁正清才戴孝领着族人向棺木跪拜送行,脸上的掌痕已经愈合得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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