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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洞房夜与小祖宗一个被窝(第1页)

小祖宗没有听清他的话,倒是被他的气息挠得耳朵痒,缩着脑袋躲闪。

此时的月陇西就只着了亵裤,上半身赤。裸着,伏在她颈间,而她又是半躺的姿势,脑袋倚着床头,于是从她的角度看去,可以瞧见月陇西宽厚的脊背和窄细的劲腰。不至于壮实,也并非纤弱。线条流畅得恰到好处,极具美感,且白皙嫩滑,若非前些时候挨了打,伤痕开始结痂,瞧着便最是赏心悦目不过了。

卿如是抿唇错开眼,心底逼视自己还真被这美好的躯体给诱到了。她羞恼地张开口在月陇西的肩膀上重重咬下一口,他倒嘶凉气,哎哟地叫唤起来。她竟一直咬着也不松口。

“疼……疼疼,小祖宗,还没开始你就弄疼我了……”月陇西嬉皮笑脸地怨怼她,继而现肩膀疼得更厉害,他顺势下坡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祖宗,我不捉弄您了。您松个口先……哈喇子流出来了,我都觉出凉了。”

果然最后一句一出,卿如是果断松了口,拿手背抹了自己唇角的口水,又垂眸看他的肩膀,上边果然沾着自己的唾液,且在烛火的映衬下晶莹剔透。

月陇西稍侧过头瞧了一眼,随意用手指撇下一点口水,再抬眸瞧她,现她正拿手捂住唇,眼神躲闪。他便笑道,“您该不会是意犹未尽罢?要不您歇着松松腮帮子,隔会换一边咬,给我咬个对称的花色出来?”

卿如是推他,凶道,“起开!”

月陇西没动,左手仍撑在她的头侧,右手食指拂开她额上的青丝,凝视着她,几近无声,“我不起。”

卿如是撇过眼去不看他,瞅见落在身旁的花生,她就着姿势,顺手拿起一颗,两个手指按住花生梗压开,剥出两粒花生喂进嘴里吃了。嚼了两下似乎觉得好吃,又伸手去拿枣。

这动作把月陇西给看笑了,他瞅了眼被她细白手指捏住的枣,又瞅了眼她。

忽然,月陇西俯身下去抢咬她的枣子,卿如是眼疾手快,抬手就往嘴里塞,殊不知月陇西跟着她的手咬过去,那枣已经递到她的口中,手却还留在唇畔,被他一口叼进嘴里,继而含。住了两根葱白的指头。

卿如是讷然地松开枣子,手指头随着他的嘴去。那圆滚滚的大枣子半露在她鲜红的唇边,最后因为她的怔愣滑出,顺着落入宽松的衣襟里,斜躺的姿势让那颗枣子并没有穿衣而过,反倒停在小腹处,仅与身体一衣之隔。

她顾不得去摸衣裳里的枣子,只愣愣地瞧着被月陇西咬在齿间的手指。许久没有回神。

月陇西眼波流转,眸底的笑意便沁了出来。见她没有反抗且木讷的模样,他捉弄她的心思又起,浑然已经开始无所畏惧。

他用喉口呼气,让热气都从她的指尖滑过,又拿舌尖去触碰她的指甲,轻轻扫过。卿如是的手指微微不适地弯曲了下。软软的,微凉的感觉,月陇西的喉结轻滑动了下。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摸到了卿如是的腰间,三两下解开她的衣带,伸了进去,帮她捡那颗枣子。可抓到枣子的他却并不急着把手伸出来,反倒抻开五指,任由枣子在掌心隔着,去抚揉她。

温暖的手掌抚过她的腹部,明显感觉到她的腰腹都紧绷了起来,呼吸也逐渐不均匀。卿如是被这撩拨惹得面红耳赤,呼吸几度紊乱后,她甚至屏住了呼吸,紧紧抵着床头,不知该作何反应。

月陇西见状愈大胆,竟然妄图让手继续向上攀,而口舌也完全贴合着她的手指轻吮了两下……

“呀…!”这回卿如是酥痒得浑身都不自在,低呼了声猛地蜷曲起指尖,一时不察,那半圆的指甲便在月陇西的舌尖上深划了一道!

霎时,血意从他口中蔓延开来。止住了他脑子里臆想的一切。

“对不起!”那种明显划破软物的感觉让卿如是瞪大了双眼,看见他顷刻皱起眉头,她赶忙道歉。

月陇西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猝不及防的一下真比他幼时吃饭被自己咬到舌头还要疼,疼得他下意识酸了眼,张嘴倒嘶了口凉气。卿如是趁势将手指拿出来,还颇为嫌弃地在大红囍被上擦拭了下。这才抱着手指头抬眸去瞧他。

月陇西一言难尽地瞧着她无辜的脸,吸了会气,给舌尖减缓疼痛,须臾才摇头叹道,“卿如是啊卿如是,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人真是好没意思……回回我跟你闹都没什么好下场。”

卿如是垂眸眨巴了下眼,再抬眸看他,正经道,“不是刚才还‘小祖宗’啊‘您’啊的么。”

月陇西微挑眉,顿了下,随即二话不说改口纠正,“小祖宗啊小祖宗,您让我说您点什么好,您这人真是好没意思。回回孙子给您闹都没什么好下场。”

卿如是没憋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她一笑,月陇西也跟着笑。方才见她回神后心底跟着升起的担忧亦烟消云散。

“……你起来。”笑过之后卿如是又尴尬地抱住了一旁的被褥。

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月陇西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裳里,直到抬眸看见月陇西挪身起开时将那颗枣子随口咬来吃了。

她的脸霎时爆红,翻身把大被往身上一裹,“我睡了!不许跟我讲话!”

月陇西一怔,垂眸看了眼被自己捏在两指间的枣子,低笑了声。边嚼着枣,边凑过去抱她,神色卑微地附和,“我也睡了,也不许跟我讲话……”

“你不能在这睡!”卿如是转头呵止。

“说好不讲话的,您这人怎么出尔反尔呢?”他勾着唇角笑了下,反手迅抓起被子把她的脑袋一裹压进自己怀里,“好啦好啦,别闹啦,我们快……”

不等他说完,卿如是伸出腿将他蹬开,这才把脑袋从被窝里拱了出来,顶着毛毛躁躁的头叱他,“或者……你在这睡,我就去睡榻!”

“别折腾了,您看我这房间里哪有榻……”他慢吞吞地说完,又趁着卿如是真狐疑地伸长脖子去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钻进被窝,抢在卿如是说话前捂住脑袋,“哎哟我忽然头晕,虚弱,疲倦……”

“你有毛病就别挨着我睡!”卿如是窘迫地咬牙想要推他下床,无奈推不动,气急败坏地抱起被褥,想从他身上爬下床去睡榻。

谁知月陇西趁她爬过自己身上时双手钳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将人给抱了回来,然后卷起两床被子把自己和她统统裹在里头。

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不准她起身,另一只手揉乱她的头糊她一脸,月陇西笑得肆意又猖狂,“小祖宗,明日验喜的嬷嬷进来看见我们没有躺一个被窝,不知道怎么去我娘跟前说呢!快睡罢,你不该有此等精力啊,我都累了,你还没累啊?”

她累得不轻,哼哧喘气。可眼前这人才分明是一脸从容闲适的样子。

饶是她拼死抵抗那头也搓糊了她一脸,卿如是放弃了挣扎,躺在床上喘息,从他的指缝和自己的头丝缝里瞪着他,“那明日验喜怎么办?”

月陇西挑眉,别有深意地哑声道,“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你可以,你不可以!”卿如是抢先堵住他满嘴跑骚的口。

月陇西笑,随手拿过床边的素白方巾,从自己的舌尖上抹过,然后慢悠悠地说完了后半句,“我可以把我的血借给你。”

方巾是丝绸所制,沾了一点血就会立时蔓延至浅浅的一小片。他抹了几下就丢到床下面去不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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