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
“不错。”陈元很快就用极为笃定的语气说道:“前天田川在我家偷吃扒拉,与我两个弟弟起了冲突,被我弟弟打死。他们必然怀恨在心,伺机在山里报复。”
“好胆!”陈老五越想越有可能:“我们去找他们田家人,一定要让他们给个交代!”
“不要急,先等家阿爷回来,我问问他主意。”
“好,需要我们的时候,你就喊一声。”
“今日辛苦老五折腾一天了。”
“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不必说两家话。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慢走。”
等见陈老五离开,陈元的表情迅消失,变得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愤恨。
“蠢老三,死在山里也就罢了,还把九功锦带走了。里面还有许多招式法门我都没学全,现如今我哪里去找这本武学。”
……
洪山寨里银装素裹,皑皑白雪覆盖着错落有致的屋舍。
次日的大雪已经有了要停的态势,天空上难得出现了太阳的踪迹。
因为昨天陈家的影响,洪山寨中许多猎户一天未曾上山打猎,都已经按耐不住。
一大早,许多村民或牵出猎犬,或带着各种猎具三三两两的上山打猎。
洪山寨中难得喧闹了起来。
孩童们嬉戏打闹,欢声笑语回荡在小巷。
虽天寒地冻,不由的多了一分生机,气氛变得活泼起来。
作为一個贫家子,沈青也是早早的爬起来,拿了点肉填饱肚子后,带着麸糠饼和一些打猎所需,先其他人早一步上山。
依旧是独自一人。
之前沈二和其他族人曾带过他几次,但他的狩猎技艺一般,每次都要分他一些猎货不说,还有些累赘。
渐渐也就没人带愿意带他了。
他便都是一个人上山打猎。
正好狩猎技艺日渐长进,现如今的他一个人也足以应付,也并不担心。
凭借着出色的狩猎技艺,上山没转多久,沈青便顺利捕到了一只野雉和两只山兔。
“咦?这是貉?”
沈青在树林里,寻猎之间竟惊喜地现了一只貉的踪迹。
貉这种动物的毛皮毛色独特,光泽度极高,质地厚实而柔软,是县城里有钱人家制作奢华服饰的选。
它不仅可以缝制成保暖且彰显身份的皮袍,还可作为披肩、围巾等配饰,精美的貉皮也被用于装饰,铺陈于宝座或挂于墙壁。
在冬天可值高价!
一般的也能卖到六七两银子,是他们猎人在冬日重点狩猎对象,仅次于狐狸和貂。
乃是很大的一笔横财。
看这只貉的踪迹是往深山里去的。
见时辰尚早,犹豫了一会儿的沈青觉得可以试着捕捉一下。
“我一身本事已足以填饱大姐与我两人的肚子,现在我又精通九功锦,气血得到增长,倒是也能抵挡一些风险。”
“索性胆子放大了一点,往深山几块地方探去,猎了这只貉。”
“如果能够捉到一只,纵比不上山珍,但也能赚到几千个大钱。”
“咱们都是猎户,靠山吃山,靠本事吃饭。就算我偶然捉到一两只也能接得住,不会有人说什么。”
沈青心中明白,像他这样没有根基的猎户,猛然得到横财并非好事。
拿得到,守不住。
但是凭借水墨面板,早晚九功锦还会继续突破,达到气血圆满的境界。
要不了多久必会过陈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