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白皙如瓷的手臂,可那手臂上却并没有那一点殷红。
看到赵清淽光洁无暇的手臂,众人全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真的没有守宫砂啊!”
“看来这赵姑娘跟这位杜公子真的在屋里行了苟且之事!”
“所以那块元帕是真的,这也太不要脸了,明明都还未出嫁呢,竟敢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
“之前我看那赵清淽还一副眼高于顶的模样,还以为她将来得嫁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没想到她看上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货色!”
“我看这杜公子倒是跟赵清淽很相配呢,一个爱慕虚荣,一个贪图美色,这不正好是天生一对吗?”
在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中,赵清淽已经疯了,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光洁的手臂,突然拼了命地在之前点守宫砂的地方搓着,可不管她怎么搓,那消失的守宫砂都没有再出现:“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赵清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立刻举着手臂焦急万分地看向裴氏:“母亲,我的守宫砂……它还在对不对?”
她的守宫砂呢?
明明之前就还在的!
她的眼睛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问题,所以她才看不到她的守宫砂!
裴氏也是一脸惊愕地看着赵清淽光洁的手臂,还不可置信地上前摸了摸,确定赵清淽手臂上的守宫砂消失,她又震惊地看向了杜文康:“你到底对淽儿做了什么?”
他不是已经被浔儿给废了吗?
他怎么还可能对淽儿做这样的事情!
宁言初同样一脸惊讶地看向了杜文康。
这人还真是有点本事啊,自己都那样了,还能闹出这样的动静!
杜文康冲着裴氏笑了笑:“姨母,我跟表妹是两情相悦,情难自禁,还请姨母成全我和表妹!”
“你放屁!我根本没有跟你两情相悦,你这是在害我!”赵清淽疯了一样扑到杜文康面前,拼命朝他拳打脚踢:“杜文康,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是不是宁言初指使你这么做的?是不是……”
“够了!”看着发疯的赵清淽,端慧长公主再也没有了耐心,也没兴趣再看下去了,厉喝一声,瞬间将赵清淽吓得僵住,再不敢对杜文康拳打脚踢了。
端慧长公主严厉地看着赵清淽和杜文康教训道:“不管你们是因为什么弄成现在这副样子,都属实太不知检点了!”
赵清淽被端慧长公主教训得心里特别委屈,就算是她真的跟杜文康发生了什么,也是杜文康强迫了她,她为什么连她也要教训。
“今日这场戏,给本宫看恶心了,这园子本宫也没心情再逛了。”
端慧长公主说着便转身要走,可想到什么,又转身对上裴氏:“刚刚你的女儿几次三番地羞辱宁氏,即便到现在都还要将自己的过错推到宁氏身上,你身为赵清淽的母亲,就是这样教育她的!”
裴氏闻言顿时惊慌地垂下脑袋,躬身道:“臣妇有罪!”
“女不教,母之过,你好自为之吧!”
端慧长公主嫌恶地瞥了裴氏一眼,又看向赵清浔:“虽然皇上将这座长公主府借给你暂住,可这里毕竟是本宫大皇姐曾经的府邸,本宫不希望有人在这里行今日这种龌龊之事,靖恩侯也好自为之吧!”
“臣惭愧!”
赵清浔也是惭愧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