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烂黄瓜,色狼,我让你占姑奶奶便宜!”
贺景年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还有这身手,他虽然算不上弱鸡,但也因为她猝不及防的攻击毫无招架之力。
“苏,苏主管,你先别动手,疼,好疼!”贺景年只感觉脊梁骨都快被她踩断了,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你误会了,我真得没有——”
苏软心里气愤,但更担心闹出动静惹人误会。
贺家虽比不上季家的财力,但也是江城数得上的豪门大户,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毫无意外会成为千夫所指的拜金女。
苏软狠狠在男人背上踩了一脚,红了眼圈威胁道:“贺景年,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抖出去,我敢保证让你们贺家断子绝孙!”
贺景年疼得差点背过气去,来不及解释,气急败坏的女人已经夺门而去。
苏软飞快穿过酒店走廊,这个点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她却像做贼一样低着头。
正准备拐进步行梯时,猝不及防就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苏软忍着鼻子的酸痛,头也不抬,准备继续走自己的道。
对面的男人却横跨一步挡在她跟前,苏软再次被挡道,不得已抬起头。
当看到挡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是季源洲时,脊背骤然僵住
男人似是刚下班,一身裁剪合体的黑色高定西装,甚至还系着领带。
浓密的短打理得一丝不苟,身上散着内敛斯文的气质,跟此时一身狼狈相的她形成强烈反差。
季源洲锐利的目光在她身上定格片刻。
苏软几乎是下意识地拢了拢缺失了一颗纽扣的衬衫领口,恭敬打过招呼,“季总好!”
季源洲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等着她开口提各种要求,但女孩子打过招呼便小跑着离开了。
季源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身形微微顿住。
昨晚他应酬完晕乎乎地回到酒店,刚躺下就被一个八爪鱼黏住。
女孩子先是用那双如潋滟春水一般的眸子盯着他嗤笑,小手在他身上乱摸一通后,哼哼唧唧往他怀里钻。
可能是酒精在作祟,被她指尖划过的肌肤瞬间像着了火一样滚烫,结果,他一个放纵的念头就把保留了二十六年的老处男之身交代了出去。
等恢复理智,他又不免懊悔自己的冲动,毕竟对方是自己酒店的员工,处理不好会引起诸多麻烦。
他趁着女孩子熟睡的档口,去附近药店买了事后药,以绝后患。
季源洲本来也没想着逃避。
既然上了她的圈套,自己也有一部分责任,总是要给一些补偿的。
一百万不行,就五百万,只要不是太过分,他就尽量满足……
就在这时,贺景年的催命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洲哥,你人呢?我快不行了,马上回来送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