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奺“”做皇宫哪有做太后舒服
她现在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得假意接过那包,先敷衍她爹再说。
见她接过,方父这才满意的拍拍她肩,“这就对了,你以后就是皇后,景王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方奺知道他爹一心都在为了方家着想,可能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只不过她原身为了这个家都付出了这么多,她又能抱怨什么
待方父离开后,方奺又在御书房批阅了些奏折,反正这些最后还是要给轩辕衍再看一遍,她也不过是走个过场,没看多久便回了长寿宫。
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她此刻终于明白了系统那句话的意思,这果然是个很难的任务
她就跟个夹心饼干,里外不是人。
在床上瘫到入夜,还是小皇帝跌跌撞撞爬了上来才将她吵醒。
“母后,儿臣听说摄政王死了。”
方奺“”
她从床榻上爬起来,伸手在小皇帝脸上捏了一把,“勤儿以后可不能随便诅咒人,这要是被摄政王给听见了,他可是会生气的。”
话落,小皇帝慢慢吞下嘴里的糕点,跟着她来到铜镜前坐下,然后一脸无辜的撇撇嘴,“儿臣没有骗人,是常公公说的。”
方奺一愣,立马冲外面喊道“来人”
霎那间,外面顿时闯进来几个太监宫女,恭声道“太后有何吩咐。”
“常福呢”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话落,其中一个大宫女立马上前一步,“回娘娘的话,常公公去了宫外,因为摄政王酉时遇刺,不过那时您还在休息,常公公便没有打扰您,就随太医一起去摄政王府邸了。”
“那摄政王伤势可否严重”方奺只感觉自己脑袋疼,男主儿子怎么可能会受伤
闻言,宫女只是轻轻摇头,“这个奴婢并不知晓,还得等常公公回宫后才知。”
摆摆手,方奺让她们下去,自己一个人抱着软软乎乎的小皇帝在呆。
如果只是普通遇刺,常福肯定不会出宫,可见这次男主儿子是真的受了伤
可不知怎么,她竟然感觉这刺客是景王派去的
“母后,常公公说摄政王被人捅了一刀,他是死了吗”小皇帝眨着眼,似乎有些可惜的道“他还说要带儿臣去宫外玩,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看他那副沮丧的模样,方奺无奈的捏了把他肉呼呼的小脸,“摄政王没死,你整天就知道玩”
“是吗”小皇帝喜的一把抱住她脖子,“那太好了”
方奺抱着他没有说话,等到深夜常福才回来,一进宫便立马过来向她禀报消息。
靠在软榻上拿着书,她漫不经心的扫了眼跪在地上的常福,“摄政王怎么样”
外面漆黑一片,殿内寂静无声,只剩悠悠烛火摇曳着那妖娆身姿,常福跪在地上低着头,恭声回道“回太后的话,摄政王伤势很严重,差点被刺中了心脉,虽然如今命是保住了,可怕是得好好调养一阵子。”
闻言,方奺手心一紧,面上却带着抹疑惑,“他不是很能打吗听说还在战场上直取敌方将领人头,怎么如今几个刺客就差点要了他的命”
方奺才不相信男主儿子会这么容易被人重伤毕竟男主光环可是会遗传的
“这个奴才也不是很清楚,似乎好像是摄政王身上有旧疾,恰好在打斗时旧疾作,这才一时不察被刺客暗伤。”常福额前已经开始冒出了虚汗,其实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几个刺客就把他们摄政王伤成这样了啊
话落,方奺也只是摆摆手让他下去,然后继续一个人在那里看书,微黄的烛火下,她看着书上这些字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一夜辗转反侧,等次日她上朝时,看着底下那个空了的座位就觉得有些不习惯,而底下的朝臣们也在热火朝天的议论着。
“太后娘娘,微臣以为这刺客必定是那戎狄蛮汉派来的,我们应该加派兵马至边关,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一个大臣义愤填膺道。
方奺认得他,朝中出了名的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呵,这戎狄人只会蛮干,哪会搞行刺这种招数,微臣觉得这必定是家贼所为”一个武将顿时上前粗声道。
底下的人争执不休,方奺不想听他们吵架,只是说全程戒严搜捕其他刺客。
退朝后,坐在御书房里看着眼前这些奏折,方奺有些看不进去,最终决定出宫去看看他
“启禀太后,景王求见。”门外忽然传来太监的通报声。
方奺本来不想见他,但不知想到什么,还是让他进来了。
景王今天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面上始终噙着一抹淡淡的弧度,待看到方奺之后,视线顿时柔和一片,关上门,径直朝她走来。
“站住”她声音一厉。
景王停住脚步,目光不解的看向她,“奺儿”
“那刺客是不是你派去的”方奺沉着脸,似乎已经笃定此事就是他所为。
听到她的话,景王又是脸色一变,一脸怒意的来到她跟前,紧紧握住她双肩,怒目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方奺“”好像是的。
“奺儿,你何时变成了这样难道你忘了曾经我们的山盟海誓你说过,一生一世心里只会有我一个人的”景王俊美的面上满是不敢置信,似乎不相信自己爱的人为何会变成了这样。
方奺用力挣脱他的手,转过身冷声道“我说过,我们早已是过去,如今我是太后,希望你能够注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