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惜疑惑地睁大眼睛,看来刚才完全是自爆了,突然感觉自己智商堪忧。
“我真的不知道。”
顾清尘突然俯身靠近奉惜,双手按住沙发扶手,把人困在沙发里,眼睛有些玩味地盯着奉惜。
“你的嘴,还有点肿。”
奉惜一瞬间反应过来,他要的答案,是昨天的那个吻,那个不知道是酒后乱情还是意乱情迷的吻。
奉惜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顾清尘说的话,实在是太露骨了。
顾清尘却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奉惜眼睛睁得大大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你喝多了……”
顾清尘抢过话,“我只是喝多了,不是失忆了。”
“你把我认错了,没关系的。”
顾清澈无奈地说:“奉惜,我只是喝酒了,又不是没有理智,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没有认错人。”
奉惜脑中闪过昨晚的景象,顾清尘的确是喊了她的名字,在烟花炸开的时候,“可是……”
可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一个吻能代表什么,顾清尘还喝了酒,奉惜长得还像他那位前任白月光。
酒后失态,而已。
顾清尘拉住奉惜的手,语气温柔,“昨天晚上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失态了,我应该先征得你的同意,抱歉。”
奉惜松了一口气,原来是道歉。
但是这应该怎么说出原谅的话,昨天,是我她的初吻。
是的,奉惜二十年没谈过恋爱。
顾清尘试探地开口,“奉惜,我做不到只把你当做护工,你知道的,你长得太像清和了。”
奉惜傻傻地看着顾清尘,他的胡茬还没来得及刮,下巴泛着青色。
这是要赶人了吗?彻底划清界限?因为长得太像,所以会忍不住酒后乱性,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再次发生,就快刀斩乱麻。
顾清尘的嗓音有些沙哑,“我有一个请求,对于你来说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希望你能同意。”
奉惜抬起眼眸,对上顾清尘的眼睛,眼球颤抖着,“什么请求?”
“你愿意跟我吗?”
跟?
这个字很微妙,奉惜知道是什么意思。
充满讽刺,为什么是跟?因为她的身价配不上顾清尘,做正牌女友的资格肯定是没有的。
所以是跟,无根浮萍,遇谁跟谁。
奉惜眼底闪过震惊,转为落寞,脑中浮现《致橡树》的诗句: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铮铮,“不愿意。”
顾清尘有一瞬震惊,没想到奉惜会拒绝。
“顾先生,”奉惜正坐,推开顾清尘按着沙发扶手的手臂,“长得像你的白月光前任,不是我的本意,其实我一开始就知道我长得像她,之所以接近你,是因为我穷,但是我穷得坦坦荡荡,自认为我做护工尽心尽力,为了配得上你的高工资,我全力帮你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