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坞很为难,叶泊语喝醉了,对醉酒人士不能有过多要求,他只好又哄道:“那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躺下。”
叶泊语说:“好。”
躺下了,叶泊语没有立刻睡,反而盯着向坞。目光过于灼热,向坞抬手抹一把他的眼睛。
手掌移开了,依旧一双亮亮的小狗眼,和阿拉斯加简直一模一样。
“你不是问我想要什么吗?我想要你。”叶泊语又凑过来,“我不要钱,我要你。”
向坞无奈,“这两件事不要放在一起说,会被误会。”
“误会什么?”叶泊语说完似乎想到什么,“我室友以为你包养我。”
向坞:“??!”
向坞一脸懵,“为什么啊?”不应该反过来吗?
“你给我转账时,他就坐在我旁边。”叶泊语还在不停往他这边拱,眼看就要被拱下床,向坞及时制止,“那你没有和他解释吗?”
“嗯。”叶泊语嗅到沐浴露的香味,是他的沐浴露,淡淡的木质香,焚香,染上向坞本身自带的柔软气息。是他的。“没有。”
向坞傻眼了,“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无所谓。”叶泊语不满向坞真的专注在他所讲的内容,手不老实地乱摸一阵。
“泊语,你都喝醉了就不要这样了。”向坞把那只不老实的狗爪拿出来,摸了摸对方被吹得蓬松柔软的头发。
“没喝醉就可以?”叶泊语抓住漏洞。
向坞张了张嘴,“如果你还能记得……可以。”
他还是松口了,没办法,对待叶泊语他就从来没有过硬心肠的时候。叶泊语随便撒个娇,说几句好话,他就什么都愿意给他。
“这可是你说的。”叶泊语一口啃上他的嘴巴,两个人几乎是叠在一块,向坞不免惊诧,“你都喝这么醉了,怎么还……”
按理来说不应该。
人喝醉了,身子骨应该是软的,包括某个重要的部位。
叶泊语却是个硬邦邦的男大!
向坞高度警觉。
叶泊语却毫无大型犬的自觉,一个劲想往向坞怀里钻,向坞几次差点掉下床,好在折腾没多久,被向坞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大少爷就睡着了。
半夜,听到加菲的鼾声,向坞诧异非常。
未成年的小狗怎么会有这么粗壮有力的老大爷鼾声?
悄悄离开前他特意把加菲也带走了,让叶泊语睡个好觉。
回忆到此处,向坞说:“你不记得了吗?”
“我应该记得什么?”叶泊语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那就是什么都不记得。
叶泊语喝醉酒后会断片,这恐怕也是他不愿意沾酒的原因。
向坞笑了,“没什么,昨天你喝多了,我把你安顿好也去睡了,就这样。”
叶泊语狐疑地看他。
向坞突然小小“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