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视上,呼吸也对上,叶泊语轻声问:“可以吗?”
向坞愣了一秒,随即抿唇道:“这里是外面……”
走廊的灯,亮了又灭。
衣料蹭动发生细微响声,由于过于微小,可以忽略不计。
反而是舌头搅动时发出的渍渍声,在耳边扩大无数倍。
向坞整个人憋得喘不过气,叶泊语太急了,毫无章法地亲吻,只知道舌头胡乱塞进去,一塌糊涂地缠弄。
“慢……唔,慢一点。”向坞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完整的话,嘴巴有些发麻,叶泊语用的力气太大了,几乎是在碾。
他按住叶泊语的胸膛,把人往外推。叶泊语不干了,急着凑过来,那双眼睛亮得惊人,犹如黑夜里的鹰、狩猎的犬,“是你说可以的。”
本来暗下去的灯又亮起来,晃过向坞白皙的脸,深黑色的发衬得面颊薄红。
“嗯……你喝酒了?”向坞问,他尝到一点点的酒味。
“喝了一点,没醉。”叶泊语立刻回答。
太急了。
向坞的手在对方胸膛一下一下顺着安抚,能摸到明显的肌肉线条,“我们先上去。”
“上去继续?”叶泊语确认道。
“……嗯。”
作者有话说:
叶泊语,嘴转得比脑子快,各方面都是()
我帮你舔舔
电梯开了又关,密码锁利索地“滴滴”几下打开。
门开了,叶泊语看向坞。
“别看我,先进去。”向坞推他,对方顺势牵住他的手,把他带进来的同时,摸到一串凸起。
叶泊语蹙眉,翻转过手腕。
向坞手臂内侧一道十分明显的红痕。
是芳文洁用指甲刮的。
“疼吗?”叶泊语说着,小心翼翼碰了碰,这时候反而慢下来,不再急躁。
向坞摇摇头。
“真的?还是骗我的?”叶泊语继续追问。
“只是看着吓人,没有出血,不疼的。”向坞耐心解释着,把手从叶泊语掌心抽出,眼神澄澈,“不关门吗?”
这简直是在变相邀请。
门关了,叶泊语再度抬起他的手腕,伸舌舔上去。
向坞整个人一激灵。
“唾液能消毒。”叶泊语说,“我帮你舔舔。”
说是舔,实际是唇很轻地贴上去,一连串,一路往上。
“其实不能。”向坞纠正,唾液不能消毒。
叶泊语郁结,“就非要扫兴?”
“……不。”向坞说,“不,我有点紧张。”
因为不知道叶泊语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说不喜欢男人,不是同性恋的是他,现在压着一个男人索吻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