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年不计其数的食药辅助下,我怀了孕,有了自己的孩子。
却没想到,在我生下女儿后。
属于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周述白美其名曰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
把从小和他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育婴师宁柠带回了家。
因为家里不大,婆婆占用了唯一的客卧。
所以我特意把家里的书房收拾出来当成儿童房。
宁柠吃住都跟女儿在一起。
可是我渐渐发现,周述白开始往书房跑得越来越频繁。
甚至有次清晨,我亲眼撞见他从书房关门出来。
我登时怒不可遏地冲过去质问他。
他却跟无事发生一样,连理由都编得那么理直气壮。
“我只是在上班前来看一眼孩子,有问题吗?”
“你还真是在家里待久了,整天就知道疑神疑鬼的。”
头一次被周述白这样指责,我震惊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后来我才想明白了。
周述白吃定了我不会对他怎么样,更不会因为这点扑风捉影的事就跟他离婚。
所以他才敢一次又一次肆无忌惮地挑战我的底线。
他在用这样的举措告诉我,我已经不年轻了。
离开了他,我现在就只是一个会洗衣做饭的家庭主妇而已。
可是我不想。
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
这几年我也从不曾荒废过对专业的探究。
曾经我有能力拥有的那些东西,现在我也同样有能力能够重新拿回来。
至于家庭主妇,他愿意找谁当就找谁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