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不是别人亲的。”
百里庸坐观天下与群雄,纨绔千金的谎话,像糯米纸一样一戳就破。
他凌厉的眼神和满身威风,看的冉浅兮心间一怵。
“干嘛这么认真?”
“是你认真的在骗朕。”
“什么?”
这个自称说出来,令冉浅兮惊悚。
说不通走为上策,她转身离开,忽听到一声威严的斥阻,脚下一顿停住了步子。
“站住!”
百里庸起身走了过来,冷不丁的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耳朵,使她浑身一酥。
“转过来。”
她鬼使神差的转了过去,百里庸抬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很轻很轻让人麻痒。
“过来亲我。”
他身上的帝王威气势让人望而却步,冉浅兮只好听之任之。
一阵海棠香涌进鼻息,冉浅兮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嘴唇,成熟的吻技让他欲罢不能。
片刻后那张温软的桃心唇游向喉间,他不由控制的扬起脖子,深深吞了口唾液。
“脱掉衣裙。”
听到他无理的要求,冉浅兮停下了动作。
“为什么是我脱,不是你先脱?”
冉浅兮一把将他推在榻上,抬起裙摆跨了上去。
“我喜欢穿着做。”
百里庸缓缓抬手,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髻。
“那也好~”
吵闹的红楼掀起不同的声音,人人流连忘返,灯红酒绿操控着大脑。
乐声、舞声、欢呼声、伴着争执声和妓女的卖笑声,一时分不出准确方位。
但二楼那间最远、最大、最安静的包房里,全是冉浅兮的娇嗔。
妃子侍寝不可出声音,百里庸也少了许多乐趣,她的出现和成熟的技巧,靠着这条路子轻易俘获他的心。
她温如潺水的看着他,嘴角挂着脏东西,百里庸用指腹仔细的帮她擦着,甚是贪恋。
“什么都吃吗?”
百里庸莞尔一笑,把她搂进了怀里,不忍释手的摸着她。
“下次我注意。”
翌日—
百里庸晚上并未回宫,但不可旷朝,天蒙蒙亮便起身赶了回去,一番穿戴差点晚了时辰。
下朝后,宛妃殷勤的端来了雪梨羹。
“臣妾参见陛下。”
他轻轻抬眸看了一眼汤盅。
“放下就是。”
“臣妾见您这几日忙碌得很,着实心疼。”
百里庸不耐烦的合上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