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习惯男女情事的谢锦茵藏不住渴望,搂着他的脖颈,刻意用着低弱含欲地声音央求他:“哥哥,你动一动。”
哥哥,你动一动。
寥寥几字,却令他顿觉罪孽深重,已无法停止。
抽动时性器长驱直入挤开蜜肉,抽插套弄地滋味更是销魂入骨,感官越觉美妙,他越觉罪恶和羞耻,瞬间明了,这其实也是妹妹对他的“报复”。
“满意吗?”谢云渊嗓音沙哑,唇角微微勾起,却是在苦笑。
“满意见到我这般狼狈的模样吗?”他喃喃自语,“茵茵,你早已不爱我,却想看到我为你沦落的模样,当真,那么恨我吗?”
谢锦茵虽只听清只言片语,却已明白对方的意思,如呓语般回答:“哥哥真了解我呀……”
其实不仅仅如此,她或许只是借着哥哥,来习惯打破禁忌的感觉。
她和小瑾总有一天也会如此,总有一天要跨出这一步,比梦中所见更加赤裸与紧密,而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如何审视她和小瑾之间的关系。
哥哥会教给她的吧?
谢锦茵以指尖挑起他的下颌,明眸低垂,樱唇一张一合,笑着问:“哥哥,你告诉我,现在你对我,对亲生妹妹做这种事,是什么感觉?”
他其实,难以用字眼形容这种感觉,既罪恶,又甘美,仿佛明知是苦果,下咽之时果肉在唇齿间蔓延的甜腻味道麻痹了他的神经。
明知是饮鸩止渴,他却如竭泽遇甘霖,一饮而尽。
他覆在谢锦茵身上,宛若誓言般唇中低喃:“罪孽滔天无恕,若要就此坠落无间地狱,请让我一人受百苦诸刑。”
谢锦茵顿时敛了笑意。
有必要说这样的话吗?
太沉重了。
或许是她太过离经叛道,谢锦茵其实无法理解哥哥为何对二人的关系有这般负罪感,无非是一男一女云雨欢爱一场,就像世间诸多男女那般,有何错处?
晃神片刻,纤细的腰肢已被对方握住,身子被翻过去,他吻着少女雪白的后颈,又从身后进入了她。
后入的姿势令他无法看清少女的面容,他本以为这样可以减少自自己的罪恶感,却不曾想此举却令他残存的理智也被无边的快意吞没,令他不由开始极快地抽送起来。
动得太快了,强烈的快感从尾椎窜上来,谢锦茵无法控制身体,甬道中蜜肉痉挛紧绞,随着抽动的频率,小腹沉甸下坠,像是被什么湿润粘稠的东西塞满拉扯,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物抵开宫口,贴着宫腔内壁在深处顶弄。
“啊……哥哥!哥哥……”就连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唤得越急,谢云渊就抽动得越快,浑然忘我,在这覆顶的快意间越溺越深,将爱意烧灼燃尽。
他紧扣住她的五指,另一只手死死锢着她的腰,精液灌进娇嫩的花房中,就连花径都满是灼烫的阳液,随着他抽出身,大股白浊从两瓣嫣红中溢出。
到最后谢锦茵已说不出话,接连泄身数次,因欢愉而逼出的泪水沿着她面颊滑落,纤密的睫羽上盈着几颗露珠,五指紧攥着身下的锦被,肌肤像是朝霞映雪,透出淡淡的情红,光裸的下身又湿又粘,大片白色的水渍浸透了褥子。
还未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谢云渊却又握住她的脚踝,扶着依然硬挺的性器再次插了进来,刚刚高潮过的甬道难以适应这般进入,泻出大量爱液。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眼中泪光莹莹,像是哭过。
“还可以继续吗?”谢云渊低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与她一样的浅青色瞳孔中似有暗流涌动。 “哥哥爱我吗?”谢锦茵忽而问。
没有太久,她就等到了回答。
“爱,这世间,我只爱着你。”
亲人之爱,亦或者男女之爱,在这世间,他只这样爱着茵茵。
紧接着,谢云渊的身子覆了下来,在她身上笼上一层阴翳,“茵茵,无论如何,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