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感觉……”
他大掌轻而易举托起少女柔软的大腿,看起来远比他清癯的身形有力,硬挺的阳具也顺势紧贴着她腿根滑动,滚烫炙热,顶至她的小腹之上,强硬地宣告它的存在。
“这样,也觉得我冷静吗?”他唇角微勾,似是自嘲。
“先生……”大抵是对方一腔赤诚,谢锦茵难得有这样被惊讶到回答不了半个字的情况。 分明是那样端方雅正的君子,却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的失态与无措呈现在她眼下,令谢锦茵有种事态不由自己预料的感觉。
“我对旁人从未未动心起欲,无从比较,更不可能去比较,但……”
玄祉垂,旋即细密的吻就落在她的耳廓上,吐字轻缓,却字字如珠玉坠地。
“谢姑娘,我只对你有这种欲望。”
昏黄的烛火勾勒他如玉般温润清雅的轮廓,他薄唇启合,诉说着内心对她最为真实的想法。
于终日处在黑暗之中的人来说,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第一年,她冲进药房,用剑指着他,逼问他能不能炼出可以使人尸身不腐的药水。
第二年,她来取药,那天下了雨,她浑身湿漉漉的,取了药便又匆匆闯进雨中,甚至不等他为她取来一把伞。
第三年,她似乎来前与人争执过,嗓音里还带了一点哭腔,他没有问,她自也不会说,只是与他钱货两讫。
第四年,她的步子比以往沉一些,因为他是大夫所以他听得出,她腹中有孕,且已有六七月。
原来她已有夫君……令玄祉有些意外。
第五年,她独身一人前来。
他随口问起她的孩子,她却开始认真烦恼,是不是该将这烦人的孩子送一户人家养着。
心下沉闷不已,他又状似无意般问起孩子的父亲,她却不屑地回,这孩子没有父亲。
不知为何,他忽觉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想法,又令他羞愧不已。
第六年,她说她的孩子已经会说话,并且牙牙学语,蹒跚学步,比别的孩童更为聪慧。
第七年,她说这孩子很早慧,明明年纪那么小,却已不会哭闹,整日跟在她身后一声不吭,回过头却能看到他小小的影子。
第八年,二人能聊起的话题太少,所以她又和他提起那个孩子,她没有一开始那么厌烦他,反而随着他逐渐长大,因为能帮上她不少忙而感到开心。
第九年、第十年、第十一年……二人交流仍是不太多,但他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生机蓬勃,如三月春来,枝头最艳的那抹新俏。
他不看见,却好像能在她的声音中看见春夏秋冬,人间山河风月。
……第二十一年。
眼下,他们做着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