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可是我已经两天没去二十二层了,今天需要回去看看。”他知道费奥多尔现在要离开黑手党轻而易举,可还是不死心地念念道。
“两天吗?”费奥多尔若有所思看了眼面上带着焦急的青年,唔了一声,“那就去回去吧。不过不能直接乘坐电梯去。”
费奥多尔随手点亮一层的按键。
按的楼层很近,电梯门很快就打开,打开时,他抬脚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现我妻真也没跟上来,他扭头看向后方,正想让对方跟上来,对方已经可以很自如的贴在他身旁。
我妻真也跟不上费奥多尔走路的度,紧跟着走了几步就累得气喘。扯了扯费奥多尔的毛领披风,力道挺小,在现对方的视线看过来时,就小声说:“走慢点,我跟不上。”
口音软软的,把提要求说的像是撒娇。
费奥多尔听到后,沉默一秒。又在想,对方这么娇气,在黑手党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了。
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他偏头望了望,随后身形一闪,下一秒就站到二人头顶的房梁上。隐藏好身形后,他低头,正巧与青年清澈的眼睛对上。
我妻真也也听到了脚步声,推测过来的那群人大概是巡逻的护卫队。但是这边的楼层有点低,护卫队的等级也随之降低,这些成员大概没有资格见他的面。
要是被撞到他没有回到顶楼,反而在这里就麻烦了。
我妻真也抬起头,眼睛咕噜咕噜转了转,用口型说:“你别乱跑,等我找个地方躲一躲,回来找你,别丢下我啊。”
话说完,我妻真也就用眼睛四处找哪里可以藏住他。
在他现那边的两人高花瓶不错时,正想躲进去时,费奥多尔又突然跳下,环住他的腰,将他抱到了房梁上。
房柱很挤,一个人正好,两个人需要紧紧靠在一起才不会被现。
我妻真也现了这件事,想要给高他许多的费奥多尔腾出点位置,于是向费奥多尔的怀中挤了挤。
直到费奥多尔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他的脑袋,“不要乱动了。”
他才不再向对方怀里钻,不好意思地说谢谢。
不用躲进脏兮兮的花瓶了。
费奥多尔突然嗓子有点痒想要咳嗽,他岔开话题探问,“你知道黑手党巡逻的护卫队大概是多久调换一次吗?”
这个触及到我妻真也的知识盲区了。
费奥多尔要问黑手党哪个厨子做的意大利料理最好吃,他可以回答出;但要问他护卫队的调换时间……
我妻真也茫然且诚恳:“我、我我不知道。”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我妻真也丧气地垂下头颅,只留下白细的脖子暴露在空气中。
费奥多尔叹了口气:“没事。”
我妻真也眨着眼,自觉地不再说话。
在一群护卫队巡逻过两人脚下的位置后,费奥多尔带着我妻真也,七拐八绕地走到了一个管道处,然后顺着管道来到了二十二层的储物间。
我妻真也一路,都是被费奥多尔扯着西装外套的衣领,来到的储物间。
费奥多尔松手后,我妻真也跳到地上坐下。他缓过神后看了看外套上沾到的泥污,拧着眉毛将外套脱下,看了一眼随手扔在储物间的货架上。
仿佛这件价格昂贵的衣物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费奥多尔心中注意到这个反差,眼神一暗,可随之后来就因对方的动作来不及细想。
“哥哥,”我妻真也亲热叫他,自如地改成可以让人产生近距离的称呼,贴门听了听后问费奥多尔,“门外为什么这么乱?你做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