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最近刚被调回京城了。
他就是傅老爷子的好友。
傅老爷子诧异地看着纪晓月:“你说的人是关山?”
纪晓月笑了笑:“嗯,这幅画是当年严伯伯送我的。”
话音刚落,傅葵讽刺的声音响起了:“纪晓月,你大概不知道这个严关山是老爷子最好的朋友。你这幅画仿谁的不好,居然仿他的。你知不知道他如今已经不能画画了。我看你这幅画署名是五年前的。他的手都不能画画了,他是怎么给你画这幅画的。而且你知道严关山是什么人吗,他怎么会认识你。”
纪晓月也不生气,她看向老爷子,温和地与傅老爷子说:“严伯伯是看着我长大的,我与他很熟。”
傅葵更加讽刺了:“你这话可真敢说。”
此时,她身边的女人也开口了:“阿葵,你别乱说。这幅画到底是不是真的,老爷子是最有言权的。他与严关山老师是好友,是不是他的大作,老爷子肯定看出来。”
傅老爷子看着这幅祝寿图,盯着严关山的印章和题名,朗声笑着:“是我严小弟的画。”
那个女人又开口了:“老爷子,您不是说严先生手留下了一些后遗症已经多年不能画画了。这幅画署名是五年,这个事实在有些奇怪。”
说话的这个女人就是昨天傅葵口中的百合姐,陈百合。
她长得好看,说话温温柔柔的,看上去就是一个温婉的女人。
她说话不似傅葵那般咄咄逼人,只是温温柔柔地开口询问。
其实她这话也是众人的疑问。
这画署名如果是十年前,那大伙儿还会相信,可这是五年前的画,那就不对了。
人家手都不能画画了,怎么还能画这么一幅画。
傅葵冷笑地开口:“纪晓月,你不会告诉我们这幅画是严老先生专门为你画的。可这些年,他给老爷子写信,他自己都说手不能画画了。”
纪晓月则一脸的坦然:“那我也不知道啊。我认识的严伯伯的确是能画画的。这幅画也是他送给我的。他的手不是不能画,只是不能长久作画而已。”
纪晓月家里有很多严关山的画,她是知道傅老爷子过寿专门选的一幅祝寿图。
她这话一出,周围不少人都偷笑了起来。
严关山是傅老爷子的好友,老爷子都说他不能画画,纪晓月却说他可以画画,这不是打老爷子的脸吗?
在场的人大概是猜到纪晓月的身份的,所以当纪晓月说出严关山还能画画,心里都冷笑。
傅老爷子看着这幅画,眸中带着欣喜。
他自然是认识自己好友的画的。
肯定是他的大作。
他是最了解严关山这人的,肯定是不愿意给他画画,所以才会说自己不能画了。
这个老东西!
他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陈百合缓缓地开口:“纪同志,我正好也是从小与严伯伯认识的,我记得严伯伯的习惯署名不是这个印章。不信你问问大家,他的印章不是这样的。”
纪晓月看了一眼署名,撇嘴。
的确不是这个,他对外的作品是公章,这个是严伯伯的私章。
周围人看向那幅画,果然议论声更大了。
纪晓月有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无奈。
她刚要开口,就听到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听说今天有人给傅老头送了我的画,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