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奉青幾人聞言都紛紛搖了搖頭。
&1dquo;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只是怎麼也走不出去。”
&1dquo;好吧。”葉飛音不再作他問,&1dquo;鬼魂已被我伏誅,你們可回去交差了。”
&1dquo;真的嗎?!”聽見這句話的女修又驚又喜,&1dquo;那這東西應該不會再纏著我了吧?”
見葉飛音搖了搖頭,女修才感激涕零地對葉飛音道了聲謝。
本就是萍水相逢,到這裡也該好聚好散了,幾位凌霄宗弟子同她拜別,張奉青看著葉飛音的眼神還有些流連。
很奇怪,明明不是什麼值得人過目不忘的長相,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吸引力。
幾人走後,葉飛音回頭便對上閻徊意味深長的視線。
&1dquo;怎麼?”葉飛音疑問。
閻徊眼神顫動,裡面藏匿著濃濃的喜悅,他問:&1dquo;閻真人?”
&1dquo;既然是下界遊歷,自然要改頭換面,之前那個姓不用為妙。”葉飛音沉吟,否則又是劍修,又是姓葉,很難不讓人聯想。
魔尊並不知葉飛音冠的姓只是與他同音,卻不是同一個字,只是兀自高興地攏住她的手。
冰冰涼涼的。
閻徊臉色一變,&1dquo;你手怎麼這麼冷?是不是不舒服?”
葉飛音由他抓著自己,神色如常:&1dquo;只是體質大不如前了,加上之前鬼氣太濃,多少有些影響。”
閻徊卻已經在抓著她的手,往她體內輸送靈力了,渾身的不適在這一刻有所消解,葉飛音剛鬆了口氣,就聽閻徊疑惑的聲音響起。
&1dquo;怎麼了?”葉飛音抬眸,對上閻徊凝重的神情。
&1dquo;你體內的魔氣,變多了。”閻徊沉聲道。
其實不光是變多,而且還暴動了起來,震得葉飛音渾身無處不在作痛,她還以為這些疼痛是由於她靈力透支太過的緣故,卻原來是因為那些魔氣?
&1dquo;你很疼對不對?”閻徊的眼神里是絲毫不加掩飾的擔憂與疼惜,&1dquo;我抱著你,我們去找個客棧休息一會兒,怎麼樣?”
葉飛音看向閻徊,在她還沒有回答的時候,便已經被閻徊打橫抱起,他的懷裡總是很溫暖,像個火爐一樣,以前她對冷暖的感知一直很淡薄,但是現在身體虛弱下來,寒冷的滋味的確不好受。
而且她身上的這種冷意是由內而外的,穿再多衣服也抵禦不了。
多麼好心的魔,實話說,這麼多年來,葉飛音第一次感覺到原來有一個道侶的感覺是這樣的,與性情疏離的莫青舟不一樣,她和莫青舟在一起待一百年也不會說過十句話。
和生性好鬥的拓成也不一樣,閻徊不會拉著她比試,他總是在她想什麼的時候就剛好遞上什麼來,這個葉飛音在書里看過,叫體貼。
閻徊是一個很體貼的道侶,書中的女子會因為男人的體貼而羞澀開懷不已,葉飛音其實並沒有多大情緒,只是覺得的確是很便宜。
如果沒有閻徊來找她,以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可能也御不了劍,就不得不再在這個闌州城待上一陣子恢復靈力休養傷痛。
也許是因為出師不利的緣故,葉飛音不是很喜歡闌州城,她不想再在這裡待著了。
現在她只需要跟閻徊說一句:&1dquo;我不想宿在這裡。”
她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只是跟一隻厲鬼打了一架而已,現在就不中用成這樣。
懷裡的美人即便神色平靜也給人一種支離破碎的脆弱感,為了便宜行事葉飛音換了容貌,自然沒有那般絕色,可閻徊抱著她時心還是跳得很快,他強忍著想要低頭吻她的衝動,前往了九州繁華所屬的雲州城。
大乘期修士可一日千里,葉飛音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不知睡了多久。多年習慣了石床,閻徊的寒冰床也又冷又硬,沒想到忽然換成了綾羅綢緞鋪就的床會如此舒適。
屋子裡的光線很暗,隱約可聽見外面說話叫賣的人聲,葉飛音起身揉了揉仍在隱隱作痛的額頭,幾乎記不清自己是在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1dquo;醒了嗎?”閻徊幾乎是掐著點走進來的,葉飛音看見他手上拿了許多靈草,便知他適才是去買東西了。
&1dquo;不必如此破費。”葉飛音嘆了聲氣,她的身體雖大不如前,但自愈能力還是有的,不必動輒就吃靈藥來補。
閻徊只是在她身邊坐下,往她手裡塞了幾粒丹藥,道:&1dquo;我剛看見街上有賣冰糖葫蘆的,他們這兒的人會在山楂里夾一些東西,有糯米,有核桃,也有果子。”
葉飛音果真露出些許嚮往之色。
閻徊往她手心裡指了指,&1dquo;你吃了這些,我帶你出去買。”
以誘惑的效果很不錯,葉飛音沒有再說什麼,把手裡的靈藥都吃乾淨了。
見狀,閻徊便取出他早已買好的幾串糖葫蘆放到了葉飛音面前。
葉飛音淡淡看了閻徊一眼,唇瓣微動:&1dquo;你早就買好了。”
&1dquo;我不想因為這個騙你。”閻徊磨了磨牙尖,又在哄她,&1dquo;可是這些藥對你的身體有好處,你為什麼這樣排斥?”
葉飛音眨了下眼睛,她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識不想去吃。
她搖了搖頭:&1dquo;以後不必如此,下次你直接把藥給我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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