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氏百年前救我大庭于危机之中,可也因此染上妖邪之气,痛不欲生,与其再让她如此活着,不如送她归寂女娲膝下。”
司马哑然,叹息摇头。
“我不管你怎么做,我知做好司马应尽之责,我且去边关,你们自己谋划吧。”
“等等,伱去边关,不是守关,而是聚兵入国都,护住风氏,等越君入大庭国时,再以河图之力,尽数灭之……”
“若是祭祀不成,有此些甲兵亦可护住风氏一脉。”
司马欲走之足一顿。
“你这是孤掷一注,我不奉陪!”司马怒道。
大宰却道:“越国炼气士所之为何,不就是我大庭的河图,他越君亦然,其必定长驱直入,闯我大庭国都。”
司马闻言深吸一口气,道:“哼,等你请得动风君,同意参与祭祀时,再说。”
随即,司马大步离去。
而这边,宗伯沉默道:“你是准备献祭自己了?”
祭祀需女娲氏与伏羲氏,女娲氏已有,那就需要伏羲氏,大庭宗室正是伏羲氏直系后裔之一。
而大宰准备让风允主祭,那么被祭的只有女娲氏,外加另一位有伏羲氏了。
大宰笑笑,不答。
宗伯喟叹一声,又道:“你真能确定此次祭祀能成?”
这次是真的孤注一掷了,宗伯看之情形,除非投降,献出河图之秘,不然难以保全大庭国。
可此秘又需风氏子弟献祭,实在无奈。
“我说过,伏羲先祖不显,是因为大庭未到危急存亡之时,而且阳伯虽对治国兢兢业业,可天资愚钝,难以被先祖认可,遂才无法成功。”
“那风君是何天资,难道你还不清楚,我大庭等了数百年了,即使是无那炼气士的威胁,我们也应该一试。”
大宰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地道:“只因风君!”
“只因风君?”宗伯一愣,随即大笑。
“大宰,你比我更相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