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跟丁媛那不為人知的娃娃親,是這麼來的啊。」姜也聽得恍然大悟,那他們這娃娃時期還真是夠長的……
靳寒轉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觸及到那被她握著的大手,隨著手臂上移,以往讓人聞風喪膽的獵影,此時就像什麼也沒發現一樣隨之任之。
也只有這個丫頭敢。
致裕安眯了眯眼,「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看,老爺子的保險箱裡,應該是犯罪證據,針對的正是當初我們和國際刑警聯合追查的那伙人。」
神鷹隊另外四名隊員,也因此殉職。
「那怪不得……」
陳想臉色前所未有的沉,「怪不得裡面會有炸彈。」
老爺子一開始就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如果這個東西能成功落到許家手裡,那他們一定會上交,也會有辦法打開密碼箱。
但如果落在了其他的有心人手裡,密碼不對就會啟動自毀程序,誰也拿不到。
「聽說,現在那個集團已經轉到了暗處,抓不到他們的實際證據,就連國際刑警都拿他們沒辦法,也就不了了之。」
靳寒的聲線沒有什麼起伏,即便是在這樣私人的聚會裡,他也依舊坐得端正,雙手半握拳落在膝蓋上,像個冷麵教官。
「許隊,你打算怎麼辦?」
他們都知道老爺子對許溫延來說代表著什麼。
但那個風向標一樣的英雄人物,最後卻死在那些罪犯手裡,連自己的姓名都沒能出現在陽光下。
幾人都沒有說話,等著他回答。
男人坐在那裡,滿身沉穩鋒銳。
牆上的光影從他頭上傾斜下來,將一身孑然的身姿照得半明半暗,沉黑的眸子隱在陰影里,只能看到高挺流暢的臉部線條。
姜也握著他的手,溫熱的掌心裡,仿佛肌肉在隱忍跳動。
「等。」
一個字,負重壓抑。
他們之間不用說太多,多年共事的默契,即便只是一個眼神也能明白對方的心裡所想。
於公於私,這件事情都不會輕易結束。
姜也聽得雲裡霧裡,但也知道今天的氛圍,不太適合開口。
她很乖,和旁邊的男人十指緊扣。
指腹輕輕摩挲著他的皮膚,像是安慰。
不知過了多久,包廂里凝結的空氣緩緩恢復流動,陳想雙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臉,抓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嘭」的一聲。
他生生將杯子捏碎。
「總有一天,那些狗逼崽子要用血給他們獻祭!」
另外三個男人都沒說話,但每個人臉上的神色都變得深邃、沉痛而克制,嵌進暗影里的身軀散發著黑亮的鋒芒。
這是姜也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像他們這樣曾經為山河民族負重前行的人身上,那股灼烈堅定的信念和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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