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没有师生之间相拥成泣,没有父子之间的会心微笑,没有恋人之间的泪眼相望,没有万众敬仰雷鸣般的掌声。事情就是,主人公做了,就一直做下去,做到最好,无关任何其他。梦想应该就是这样,做了,也就一直做下去,做到最好,无关任何其他。”
“扛住折磨,本身便成为一种征服。而美好优雅的事物,往往却成就于狰狞的人。一个走火入魔,一个毁人不倦,师生两人互相操得难解难分、不能自已,真分不清是爱音乐、爱梦想,还是爱痛苦。”
“这部电影就像里面的爵士乐,是肾上腺素爆发的血汗结晶,它不完美却无可取代!”
“是赞美还是颤抖,面对反社会人格的怒放?师徒俩用极限来磨淬才华、恨不得扼杀对方的疯狂:这个世界有太多优秀,但只有承受过系千钧于一发而不断的重量才能成就伟大。”
“整个电影的剪辑踩着每一个最扣人心弦的镜头行云流水的推进,两个主演的表演也是每一帧都没有跑调,片中所有的轻重缓急都似乎是浑然天成的组合,推着人随节奏进入到只属于艺术人生的不疯魔不成活。”
“一个天才的年轻导演,带来了一部疯狂的电影!”
“。。。。。。。。”
展映之后的狂吹,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给了钱,还不这样子吹,那钱不就白花了么。
不过白又楼却看着皱眉,“码的老周你踏马花钱是真的不心疼,买这么多家场刊报道干什么?还有几天呢,细水长流啊!”
老周很委屈,“我踏马就买了两家。。。。。。”
“啊?那。。。。。。”
“楼哥,你能不能稍微正视一下自己的才华?市侩的事儿让我来做就行了,别拿个计算器搁那算钱了,这是你该干的事儿吗?!”
老周很是痛心疾首,而且这么恶心的话,他居然还是真心说出来的。
他这状态,显然也是被展映给影响了。
白又楼就当他在放屁,这货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恶心自己一下。
然后又要花费很多时间来证明自己真不是个基佬。。。。。
“嗨~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楼哥,那洋妞说什么呢?”
刚刚还一脸“沉痛”的老周迅速被吸引,看着路边一个冲他们热情招手,且穿着清凉的金发大妞,他欣赏的同时,有些好奇地随口问道。
白又楼想了想,“大爷,来玩啊~”
();() “咳咳。。。。。真的假的?你不是不会法语吗?”
“肢体动作全球通用,就跟电影语言一样。。。。。。”
“噢!这就跟喜剧很难走出国门一样,除非是动作喜剧,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电影我一开始还担心外国佬没法共鸣呢,还好是我想多了。”老周感慨道。
“有些东西是人类通用的,比如梦想。。。。。。话说你到底去不去?人家冲你招手半天了。”
老周一脸迷惑,“我俩站在一起,为什么是冲我招手?”
白又楼冷笑一声,“我这样的需要叫鸡?”
“你踏马。。。。。”
“别有心理压力,你就当是学外语呗。”
很显然,老周是心动了,难得出国一趟,戛纳的阳光沙滩棕榈树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也就罢了,这西餐不品尝一下。。。。。。感觉就跟没来似的。
于是他压低声音,“嫖娼在这边合法吗?”
“我不知道啊~”白又楼两手一摊,“实在不行,你玩完了不给钱,那就不算嫖喽。”
“去你大爷的!”
嘴上骂,心里头却觉得。。。。。。有道理啊!
看到这货蠢蠢欲动的架势,白又楼也担心他真干出这种嫖霸王鸡的丢人之事,连忙又提醒,“但可能会有本地黑手党来砍你。”
连诱惑带恐吓,白又楼给老周的心态整的那是忽上忽下。
盯着人家热情的金发大妞看了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还是先挣钱吧!话说楼哥你对大洋马没兴趣吗?你那么天赋异禀。。。。。。那可是上了热搜的。”
对于老周的孱弱回击,白又楼毫无心理负担,“没兴趣,没想法。”
“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不应该啊,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恨不得把床板都戳个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