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放起电来,不得了。
凌薇就想不通了,这么能电的男人,是怎么电得安凝心如止水的?
安凝和霍垣也才发现,餐厅被清场了,准确的说是被包场了。
在凌薇上前理论时,霍垣稳着没动。
凌薇在看清薄宴淮这张让她都有些控制不住心慌的脸时,女强人本色立马跳了出来:“说的好听点,是薄总想在一个无人打扰的环境里哄回离家出走的妻子。”
她近他一步,逼视道:“说的难听点,薄总是受不了从前呼来唤去的女人突然之间叛逆了,为了挽回你那可笑的自尊,迫不得已,你低下你高贵的头颅来求和,为的依然是你那可笑的自私又自利的心态,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安凝低头笑了一下。
不愧是凌薇啊,怼起人来永远能一戳即中。
一个小时前。
安凝在和霍垣、凌薇仅仅是一顿普通的晚餐桌上,久违地笑了,那种笑,灿烂,阳光,一如从前,可面前的人,却不再是他。
保镖将照片送到薄宴淮手里时,他刚刚结束完一个棘手的会议,整个会议室都因他的低气压而安静得可怕。
可他却走神得不像话,他在想她为什么不回家,她的种种行为是不是在预示着什么。
但即便总裁再怎么走神,也没人敢抗议。
直到他越想越不对劲,直接起身走人。
刚出门就听到背后鹊起的吐气声,他再一回头,所有人又恢复安静,恢复庄严,那一刻,他忽然想通了一些事。
再看到照片上活泼开朗、笑口随开的安凝,心中艰涩,指腹就那么不由自主地在她脸上摩挲。
安凝天生自带高颜值,再那么颠倒众生地一笑,就仿佛一剂神药,能治愈他所有的不开心。
再一想到那么好看的笑脸面对的不是他,薄宴淮心里确如凌薇所说的,很不是滋味,有负气,有不甘,但更多的是在事情还没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前,尽量挽回她。
两厢僵持的氛围实在尴尬。
薄宴淮再这么下去,她迟早变成国内人尽皆知的红颜祸水,安凝可还想流芳百世呢。
“行了,我们散了吧,”安凝起身,面向薄宴淮,“我跟你回家,正好,昨晚爷爷跟我说了一些他的心里话,我觉得你我的关系再这么拖下去也没用,是该好好谈谈了。”
告别霍垣和凌薇,安凝在回家路上全程无话。
薄宴淮专注开车,尽量保持车的平衡,不敢出一丝纰漏,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很可悲,这种缺魂丢心的日子委实难熬。
今晚,家里没人。
安凝一进门,就被人从背后扑个满怀,身后传来她曾经最贪恋的体香,还有扑面而来的酒气。
“你……”
“停好车喝了两口,酒壮胆嘛!不然,我怕我没有勇气面对你。”
这样的一问一答有意思。
安凝挣脱他的怀抱回头,看到薄宴淮眼神迷离的眼,和一张有些胆怯的脸。
他又送上一个拥抱,手禁锢住她的挣扎,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引得安凝一阵颤栗。
他开始吻她。
烈酒刚进腹,嘴里还残留着浓郁的酒精味,被他亲到的瞬间,安凝胃内翻涌,直作呕。
她一把推开薄宴淮,但薄宴淮没有停下,反而将她双手固定在身后,再次欺压而上。
安凝双手被束,加上力量悬殊,心中一片悲凉,狠狠地一口咬在男人唇上,男人最终还是停了下来。
“安凝,你是我老婆,这是夫妻义务!”薄宴淮也不知道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明明他应该恳求她,多说些好话,可就是忍不住想拥有她,帮她恢复些记忆,她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