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已经十几年未曾见血了,那管事就算有错,也该禀报老太太,由府中长辈处置。”
“你这庶子说打杀就打杀的?”
“咱家几十年攒下良善之家的名声,今日全被你败光了。”
没等贾母说话,王夫人站出来喝骂道。
一个个罪名直接扣在了贾琮头上。
贾琮抬起头,目光淡漠。
“本座行事,也是你这内宅蠢妇能够指手画脚的?”
“今日断你口舌,若有下次,看看二房太太的位分能不能保住你!”
说罢,伸手一指。
一道剑气凌空,王夫人只觉嘴里传来一阵剧痛。
鲜血流淌,舌头被拦根切断。
……
荣庆堂里的下人哪里见过这等手段,顿时吓得慌乱失措。
惊恐不安的看着贾琮。
反倒是贾母,到底是先荣国贾代善的妻,对于凡之道的修行,多少有些了解。
激动地站起身来。
挥挥手让先是下人把王夫人先带走,然后不敢置信的看着贾琮。
“这……这是……”
贾母这一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说到底,宁荣之过,过不在贾母。
除了在贾宝玉面前会被强行降智,贾母对贾府的处境心里跟明镜一样。
东西两府顶门立柱的一代贾敬和贾赦,一个进士出身,一个御赐贾恩侯。
天赋可想而知,只可惜被先天子造反之事牵连。
一个被圈禁,一个躲在城外道观不敢回来。
仅剩一人贾政又天资不足。
只能蒙荫得了个工部员外郎的五品官。
未曾通过科举,也没炼出儒家手段,十余年未得升迁。
至于再下一代更是连个顶门立柱的都没有。
当年贾家一门二公如日中天之时,也未尝不是没有仇敌。
如今一朝颓丧,贾母将贾赦这个荣国府袭爵人赶到东跨院,得了个马棚将军的名声。
又刻意得表现出一副内宅主事,昏聩模样。
如此卖惨。
再加上太上皇心里多多少少还记挂些许贾府。
这才让昔日那些政敌没有赶尽杀绝,渡过了贾代善去世后那段最艰难的日子。
同时又暗中培养二房长孙贾珠读书科举。
一直到贾珠心血耗尽去世。
这才使得贾母彻底回天无力,只能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
现在突然看到贾琮的手段……
“琮哥儿,你方才用的是……”
“老太太,贾琮文不成,武不就,但到底流淌着先荣国的血脉。”
“幼时机缘巧合得了一本剑修法门,半个月前,已经踏入炼神!”
贾琮开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