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牧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思琴却转头就跑!连声对不起都不说!
只有李牧一人捂着裤裆,表情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大骂道:“沃日!老子还年轻啊!老子还没生孩子呢啊!你把老子踢废了,老子饶不了你!”
就在这时,一队路过的金吾卫看到李大人面色痛苦地捂着裤裆,立马冲了过来!
大家都是男人,都看得出来李牧遭受到了什么痛苦。
不过好在,男人的那玩意其实没想象中的那么脆弱,不出半个时辰李牧也就缓了过来。
他穿上衣服后,对着几个金吾卫道谢道:“多谢几位大哥出手相救,不然李某就只能光着屁股在门口缩着了。”
“李大人不必多谢,此乃吾等分内之事,对了,袭击李大人的贼人,李大人可曾看清其面貌?此乃宫城禁地,若那贼人还在宫中……”
李牧摆了摆手打断道:“误会,误会而已,哪有什么贼人,就是一小丫头被我吓到了。”
领头的那位金吾卫小军官皱了皱眉,一想到刚刚他们发现李牧时李牧的穿着,也便不再多想道:“不过,李大人以后睡觉的时候,还是穿上点什么吧……”
等金吾卫离开后,李牧也牵出了一匹马,打算去找陛下。
毕竟自己是有工作在身上的,自己还得去现场给陛下作诗,来形容女帝陛下那飒爽的英姿呢。
可牵着马走到大门口,李牧忽然意识到一个无比重要的问题!
自己,不会骑马!
想到这,李牧看了看门口的侍卫道:“兄弟,把马帮我送回去,我走路去。”
……
几刻中后,李牧来到了猎场内部,看到夏玄妙正骑着马,和那个死太监聊着什么呢。
李牧也没急着去打招呼,而是找了一处石墩,坐在上面,脱了鞋子,空空鞋里的石子。
“这山路是真不好走啊,走了半个小时,就搞得鞋里都是小碎石,硌脚。”
“真不知道女帝陛下是怎么忍下来的,她又那么爱穿丝袜,鞋里进了那么多石子沙土,那等她回去脱了鞋?”
李牧可不敢想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自己就走了半个小时,袜子就被石子磨破了一个大洞。
“不对,人家可是女帝啊!用得着走路吗?打猎时她骑马,不打猎还有轿子抬着。估计她一辈子都没走过几里路,那脚的老嫩了。”
想到这,李牧的脑海中都已经开始产生画面了。
没办法,李牧也是个人,也有生理需求。
眼看着自己也奔三了,还没讨到个老婆不说,就连二弟都还没完成它的第一次使命。
三十岁的单身汉,偶尔有点幻想岂不太正常不过了?
可一想到这,李牧又想起迪丽热巴了。
那个小洋马……不行,待会得找个机会跟女帝陛下要人去。
虽然自己不急着找老婆,但也不能一辈子都单着吧?小洋马虽然未成年,但可以先养着给自己当童养媳啊!
嗯,有点养成系女友内味了。
而不远处,女帝陛下对着太监曹立开口说道:“曹公公,你觉得……李大人为人如何?”
曹公公不假思索道:“虽性格有些顽劣,就是一登徒子,但不得不承认,这李大人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他的一系列建议,都让大夏蒸蒸日上,京兆府的街上也因为改造排水的问题而再无恶臭的味道。”
话音刚落,曹立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话锋一转道:“但此人爱好女色,整日泡在青楼,他笔下的《金瓶梅》和以他自己为主人公的《少年阿牧》两部著作中,更是将男女之事描绘得出神入化。”
“简直不堪入目!由此可见,此人就是个好色之徒,不适合作为大夏的皇夫。”
听闻此言,夏玄妙脸色一红。
“你胡说什么?朕什么时候说要让他做皇夫?”
曹立闻言,尴尬地笑了笑道:“陛下无需多言,奴服侍了陛下半辈子了,打从陛下嗷嗷待哺时,奴便悉心照料陛下您,奴都懂。”
确实,曹立年纪也大了,莫要说夏玄妙了,就连夏玄妙的老子,都是曹立给带大的。
所以夏玄妙对曹立也还算尊敬。
信任倒是谈不上,但作为一个三朝元老,夏玄妙也给了曹立足够多的面子。
“那你觉得,谁更合适?”
夏玄妙又问道。
曹立闻言,眼珠子一转,微微一笑道:“奴以为,右相之子,张子龙文武双全,为人正直,在右骁卫的这些年里一直兢兢业业,一不赌,二不嫖,不论是身份、家境,亦或是相貌、能力,都与陛下是郎才女貌。”
“奴相信,若张将军为皇夫,定能够造福大夏百姓!使大夏再一次走向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