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怕我爷爷到时候真塞妾室嘛,十年后他也不到八十,身子骨正硬朗。”
“而我俩都知道挣钱难,所以就想早做准备。”
郭信恳解释。
婚后第二日,他们俩带着几件饰回了房。
之后就开始趴在梳妆台前算账。
成亲的银子是从公账上出的,因此,收的礼金也归公账,落不到他们的口袋里。
周康宁自小就知道挣钱不易。
他呢,正是因为挣不到一百两,所以才去了秦家。
他们夫夫深知挣钱不易,但他们俩不可能将月例银子全攒下来,像是今个儿的大肘子,公账上可不会出钱。
因此,担心十年后攒不出一千二百两,他们俩就盘算着从小生意入手,能挣几文是几文。
总比没有强吧?
二房负责的是田地事宜,可就算要收租子,那也是麦收、秋收之后。
平日很清闲的。
秦劲听完郭信恳这一通分析,只觉得好笑:“你们俩还真愁上啦?员外他老人家逗你的,哪里会真的给你塞妾室。”
果然年纪小。
竟然被这件事吓住了。
郭信恳却是苦着脸道:“可我十年内真中不了举。”
这不是就怕万一嘛。
对于他爷爷的说一不二,他有阴影!
“想编就编呀。”叶妙拉着扭扭车往屋檐下走,口里还道:“夫郎应有自己的事业!”
“宁哥儿,咱们一起将叶氏饰做大做强,走出东阳县,冲向全大晋。”
这话听得秦劲莞尔。
之前,他给叶妙画大饼,希望叶氏饰能名扬东阳县。
随着第一次大抽奖时秦家小蛋卷的无人不知,叶氏饰也跟着声名大噪。
一些外地的商旅,竟会特意到摊子前购买。
所以这第一个大饼,算是实现了。
之后他就将大饼改了改,变成走出东阳县,冲向全大晋。
既然目标如此大,那多个人出货也挺好。
“行,此事就这么定了。”看叶妙答应下来,郭信恳很高兴。
周康宁也嗯了几声,脸上露了笑。
以后他还可以用这个理由,经常回来!
郭信恳瞧着周康宁的笑脸,眼珠子转了转,最后定格在了秦劲身上。
是他无能,除了撞大运撞回来一个秀才,真真是一事无成。
可他秦叔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