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染血的意义不同。
第一次是破处,这次却是来大姨妈。
靳寒舟一边将床单扯下,一边询问许简一,“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啊?”许简一反应弧度有点慢,好一会儿,才明白他问的是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没有事先告诉他自己是处的事情。
许简一不解地问,“有必要说吗?”
靳寒舟先是一顿,而后很认真地看着她说,“你当时要是说了,我指不定就不碰你了。”
他当时纯属是找个人泄而已。
他以为她不是处,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碰她。
倘若他事先知道她是处,他不会碰她。
好女孩,不该被他拿来当泄情绪的消遣。
许简一下意识看向靳寒舟。
忽然间。
许简一有点看不懂靳寒舟了。
为什么知道她是第一次,就不碰她呢。
靳寒舟也没有跟许简一解释,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顶,“幸亏你没说,不然我们现在也不会在一起。”
许简一扯唇微微一笑,虽然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懒得多想。
肚子的坠痛感让她没有心情再与靳寒舟聊天。
她捂着肚子,嘴里时不时地出几声类似小喵咪的哼吟。
靳寒舟见她拧着眉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顿时便说,“你先去换身衣服。”
“嗯。”
许简一往衣物间走去。
靳寒舟拿着脏了的床单下楼去了。
许简一出来的时候,佣人张嫂正在铺床。
“张嫂,靳寒舟呢?”
没看见靳寒舟,许简一便问张嫂。
张嫂笑了笑,“二少在厨房给您熬红糖水呢?”
“啊?”许简一闻言,不由一愣。
“二少刚刚问我女生来月事肚子疼有没有缓解的办法,我便跟他说了熬点红糖水喝喝,可以暖宫。”
张嫂说,“原本我是想我来熬的,可二少让我先上来换床单。”
“哦。”
许简一了然地点了点头,迈步往外走。
靳寒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阔大少,许简一有点担心他把厨房给炸了。
意外的。
炸厨房的场面没有看到。
倒是看到隽美冷然,极具魅力,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男子。
看着开放式的厨房里,身形笔挺,冰丝质地的黑色浴袍,禁欲冷酷,袖子半挽,露出一截冷白小臂,专心致志熬着红糖水的靳寒舟,许简一的心像是忽然被人用羽毛刮了一下,酥酥麻麻的。
她倚靠在客厅的墙壁上,目光波光粼粼地望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这样的靳寒舟是许简一从未见过的。
过去她的记忆里,靳寒舟是每天游荡在不同女人身边爱而不得的情场浪子。
他找的每个人,都酷似傅南书。
而她,是他找的最像傅南书的赝品。
看着专心给她熬糖水的靳寒舟。
许简一不禁在想,他也给傅南书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他此时此刻的温柔,又有几分是给她许简一这个人的?
许简一鬼使神差地来到靳寒舟的身后。
她走近靳寒舟,抬手环住他紧实健硕的腰肢。
正在熬红糖水的靳寒舟微微一愣。
他低眸看了一眼环在腰腹上的葱白玉手,闻着身后传来的淡淡奶香味,心情略好地勾了勾唇。
他继续用勺子搅锅里的糖水,开口问她,“怎么下来了?”
许简一将脸贴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上,他身上是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很好闻,许简一闭眼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