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险恶他是经历了,但这颗倔强的心还是那么的倔强,回归的事,他想都没想,只是这税款,还是得想办法补齐的,温何已经想好了,实在不行,大不了能屈能伸,回去低个头!他总不能真的拿了女人的钱来填这个坑。。。。。。
苏弦十分义气的拍了拍温何的肩膀:“我觉着吧,你就是不低这个头,这事儿,咱也能解决。”
“怎么解决?”
狡黠的光在眼眸中闪烁,“换个合伙人。”
“公司目前这个状况,谁会入股,别人又不傻。”
“他是不傻,所以才找他入啊,公司这么有前景,有钱谁不想赚。”
温何这才反应过来,苏弦如此自信,原来是有目标之人,“你说的那个他,是?”
“等事成了再告诉你,事不成,就当我放了个屁,我们再想其它办法。”
她认真思考的样子,比平时更美了三分,温何看得入了迷,苏弦在他的眼前打了个响指:“既然不想回家,那去我那里,只不过要委屈你睡沙了。”
“你这么出来,叔叔没问题吗?”
苏弦没好气道:“你才想起来我那刚动完手术的老头儿啊,躲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啊。”见他带了几分惭愧,又道:“放心吧,我请了人照顾,而且他现在恢复得也不错,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小日子滋润着呢。”
依山的一座小城镇,医疗条件的不达源于经济的落后,但民风淳朴,待人接物皆以赤诚以待,生活饮食上虽欠缺了点,但新鲜的空气和自然的生态环境足以弥补这一点,更何况,对左月尧来说,不管身处何处,都不是什么难事。
任尚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左月尧正在跟一群人探讨学术上的问题,他本想挂断,但转念一想后,跟周围的人表达了歉意走到门外接听。
“你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小娘子又在跟自己的丈夫委屈巴巴的诉苦了。
“还早。”左月尧斜倚在墙边,七分淡然,三分闲散。
“赶紧回来吧,你家那位快折腾死我了。”不用等他细问,对方也会一吐为快。
“前几天让我帮着找人,你知道找谁吗?就她那个男朋友,温何,昨天更厉害了,约了我吃饭,我还以为是来谢谢我的,结果是我想多了!她详详细细的给我介绍了温何公司的情况和展前景,说什么虽然目前公司的经济确实出了点问题,但只是暂时的,只要我同意入股,解决了目前公司的困境,以后的利益会是十分可观的。”
“你说她咋想的,她让前男友的兄弟入股现男友的公司,先不说赚不赚钱的问题,就这关系,咱能干那种事吗?尧尧,你说是吧?”
“你答应了吧?”虽是疑问,但却肯定,这小子一般都喜欢先礼后兵,其实什么都做完了。
“嘿嘿。”任尚笑得鸡贼:“我看了下他公司的情况,确实很有展前景,本来我就想自己开个公司,这不正好来了个机会嘛,这生意场上无情敌嘛,跟谁合伙不是合伙,更何况那小子没什么心机,好处得很。”
答应入股的另一个原因,可能就是苏弦的那一句:相信我,你们两个是同道中人,错过了这个好搭档会是很遗憾的事哦。
左月尧扶额,切入了重点:“她倒是挺关心他的。”
“我觉得也是,要不然那天也不会急匆匆的给我打电话让我帮忙找人,现在又为了他跑过来拉我入伙,说来说去,还是在乎呗,不过我挺好奇的,你打的是什么算盘,难不成真打算成人之美?你就真的。。。。。。”
“她要真的喜欢了,成全了就是了。”
听起来很不在乎的样子,任尚却一脸不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真要成全了,还需要。。。。。。”突然想起了一件大概能让对方宽慰的事,差点就忘记提这茬了:“有件事我一定得告诉你,你听了可能会心里平衡一点。”
“什么?”
“你家那位离开医院的时候,还去找了一趟你们医院那个姓倪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姓倪的那两天都魂不守舍的,而且脸色很不好,谁问都说没事,就跟中了邪一样,你家那位不是给他种了什么蛊吧?”
那个女人本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任尚不过在叙述某件事的时候夸张了点,结果那女人做得比自己还夸张。
“她跟你说的?”
“她才不会跟我说这个,是何欣晚碰巧撞到的,说当时姓倪的脸色大变,走路都差点踉跄了,她没好意思去问你家那位,跑来问我,问我有个屁用,我还能跑去问她嘛?我是那么八卦的人吗。”脸皮厚的好处就是说什么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任尚把这个本事学到了精髓。
“你们关系倒是不错了。”
“人家现在也不粘着你了,有一说一,她现在这样,我看着顺眼多了。”能及时现别人优点算不算优点?
“叔叔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左月尧转而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