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把自己嫂子给撩了,他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
……
车上。
劳斯莱斯匀的在公路上行驶着。
苏鸣开着车。
慕容枭坐在后座,相锦歪七倒八的靠在他身上,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袖。
女人的脸色像红透的樱桃,浑身泛着酒气,时不时呓语,说着令人听不懂的胡话。
“喝,我要喝!今天我要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咦,你谁呀?”她带着朦胧醉意的狐狸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微抿的红唇在他身上蹭了蹭。
“你长得可真好看……”她伸手勾着他的下巴,手指若似若无的从他的唇角擦过,还挑了挑他的喉结。
男人瞳孔微深,下颚紧绷。
看不出来啊,平时说句话都脸红的她,喝醉了酒竟然这么开放,调戏男人的本事简直手到擒来。
“可惜啊,比我老公差远了!啧啧。”
她感叹了两声,似有些遗憾。
“然后呢?”男人的脸色和缓了些。
“然后……”
她仰着脑袋想了想,表情瞬间有些委屈:“然后,他太坏了!他凶我,他骂我,他还……他还让我差点下不来床。”
慕容枭:“……”
前面开车的苏鸣:“……”
苏鸣咳了咳,耳朵红到了脖子根。
“你说,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越说越委屈,她弓起了身体,把头窝在他怀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你讨厌他吗?”慕容枭捉住了她的手,狭长的眼角遮住一片深光。
“讨厌,特别的讨厌!”
“但是……终究抵不过喜欢……”她窝在怀里,声音嗡嗡的,慕容枭并没有听清楚。
“虽然他心里的人,不是我。”她呵呵笑了起来。
喜欢他,是她潜藏的本能,是她在无数个日子,徘徊在学校角落寻找他身影的卑微。
是她小小的窃喜,
也是她最大的秘密。
察觉到怀里的人很久没动,慕容枭低下了头。
她脑袋靠着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染了一大片。
酡红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机灵的狐狸眼蓄满了眼泪。
她哭了?
慕容枭的心仿佛被揪了一下。
他轻轻抚着她的脸,替她擦干眼泪,她却抓着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男人一声闷哼:“放开!”
逮人就咬,属狗的啊。
相锦不放。
男人皱着眉:“再不松口我可要生气了,阿锦。”
相锦愣了。
她迷茫的扬起小脑袋,狐狸眼角还挂着几串晶莹的泪珠,有些痴傻的看着他:“嘉年,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他神色微顿,声音柔和。
“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不要跟慕容枭在一起了,你带我回风家村好不好?”她一把扑在他怀里,她又伤心的哭起来,泪珠子跟雨水似的落个不停。
慕容枭卷手,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似叹似沉:“好,不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