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喂你吃,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陆长郁没有记忆,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来,到底有没有生过这种事。
陆丰城抱着他,把头埋在他的颈边,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陆长郁身上就只有他的气味了。
颈后的腺体散着清浅的香味,随着时间推移,那股果香味逐渐酵,叫人闻之欲醉。
连带着那块雪白的皮肤也有些红。
他似乎快要进入情热期了。a1pha在这个阶段会非常敏感、脆弱,很容易对他人产生依赖的心情。
就好像一只雏鸟,会无条件地信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
“当然,小郁不记得了吗?没关系,哥哥说给你听。”
陆丰城说了很多事,真真假假混合在一起,更另陆长郁迷糊了。
他说的似乎都是真的,哥哥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上欺骗他。
陆丰城确实说的是实话,但是事情是真的,人却不是。
他生命里出现过的其他人全被抹除,什么竹马、讨厌的哥哥的下属、喜欢的小明星,全都不存在。
连父母都没有。
最终就只剩下来一个陆丰城。他爱的、恨的、怨的,他的全世界,就只有陆丰城。
低沉的语调在耳边,像是催眠一样,如果没有系统在脑子里提醒,陆长郁可能真的要被他骗过去了。
他被捏造了许多亲密的记忆。
“从今天起不许随便外出,要得到我的允许。”
陆丰城捏着他的腰,把他向上蹭的衣服拉下来,遮住那截白到光的腰肢。
出于某种顾虑,他又拿出之前准备的止咬器。
黑色的皮带扣到脑后,巴掌大的脸几乎被巨大的止咬器遮了大半。
只漏出一双湿润、兔子似的无辜眼眸,和下半张脸上凶悍的器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皮革在柔软的脸颊上勒紧,透过黑色器具的缝隙,可以看到一双红润的唇。微张着,唇齿间溢出芳香,偶尔可见一截红色的舌尖。
闪着惑人的光泽。
那道限制他的止咬器,更像是庇护他的面具,以防野兽禁不住诱惑咬他的唇。
下午陆丰城独自去上班,留陆长郁一个人在家。
苏梓臣等了他一上午,结果陆长郁别说来找他玩了,连消息都不回。
他就一点不在乎自己吗?还真打算和自己绝交不成。
那苏梓臣偏不叫他如愿,陆长郁不来找他,他就主动去找。
苏梓臣气呼呼地跑到陆宅找人,却被保安拦在外面,说什么不允许外人进去。
他来陆宅多少次了,什么时候还算是外人了?
陆长郁竟然还特意叫人拦着他,以为这样就能拦着他进去了?
苏梓臣冷笑一声,在外面绕了一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手一扒脚一蹬,就翻上墙头。
低下头就对上了一双乌黑的眼眸,透着惊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