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只能装晕脱险,结果假的装着假着竟然真晕过去了,甚至真的呕吐了出来。
这使得河雨柱极为烦躁,几乎难以自持!妈的,在前世哪有小姑娘会对这种事情有想法。
当然,河雨柱不知道的是,在前世也有女孩要比刘岚更早熟。
毕竟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以后的事,往后看吧!
感情这件事,在外人眼中可能含蓄迷人,但实际上,真正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才知道,世间哪会那么复杂纠结?
你可能还在梦想着写情诗打动人心,然而对方早已经怀抱孩子。
在这个时代,一切的情感纠葛,恩怨爱恨都建立在温饱之后,是生活的副产品。
在寻常百姓间的情感起落,多数与物资分配息息相关。
就如他们居住的四合院,养济团和贾家的算计无非是为了家庭安宁和生存需要。
河雨柱不想和刘岚有所交集,并不仅仅是因为于莉,而是每个穿越来的人都多少有种收藏心态。
假使河雨柱的父亲不是河大清,而是另一个领导者,情况将会截然不同。
就如同眼前的河雨柱,并非毫不动心,但他自知能力有限,明白自已不具备涉足这种层面的能力。
于是,只能借酒浇愁,借此暂时逃避现实。
其实刘萍交给河雨柱这份责任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他没有偷懒的心,并不代表他没有偷懒的欲望。
假如换做原来的傻柱子,说不定会径直拒绝对方,小姑娘一闹情绪,这事也就会不了了之。
可河雨柱并不是那样!他回到四合院的住所,从隔壁甘家换了块煤球,点燃了自已的火炉,冰冷的室内才略增了几分温暖。
在这个年头的冬日,无论炕上的烧火,还是床榻上保暖,火炉在屋内必不可少。
现代的煤球不再是后来那种蜂窝状的模样,更像是鸡蛋般圆润的大小形状。
这就催生了一类工作,官方认可却处于地下运作的——”黑工”。
这些煤球制作类似元宵做法,煤粉与黄土混合作成煤泥,平铺、晾干成煤饼,然后切割成方块做成煤坯。
最后一环,是在煤斗中填入末煤,如同搓元宵一般摇出成品。
有了这些煤球,炉火的维护就格外重要,如果通风不良,那简直是要命的问题。
河雨柱再次坐上水壶烧沸,刚才喝酒的寒冷让他渴望热汤。
若是没有热饮驱散寒意,明天他肯定要受罪了。
还不待热水烧滚,门外已经响起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正是来找他的于莉。
河雨柱迅速请进门来,替她拍拍身上的尘土,再把她带到火炉旁边坐下,这才开口询问:“这么冷的天,你怎么来了?”
于莉微笑道:“我很早就来了,在大屋坐着,正准备回家呢,路过路口听到你在门口满身酒味就忍不住过来看看。”
看见对面年轻媳妇满心关心,河雨柱心中暖意油然而生,牵过于莉冰冷的小手紧握。
这样的温度可不像是刚从宽敞屋子那边出来的模样。
河雨柱并没有戳穿她心里的疑虑,不过是听说了一些闲言碎语,不放心特地来看一眼。
人们有自已的心机并不是坏事儿,关键是要看这机巧是如河施展的。
若一个人全心为家操劳,并无伤人之心,那就是懂生活的人。
但如果有人就像那位寡妇那样,一心盘算着傻柱,让傻柱失去传宗接代的能力,那就说不过去了。
两口子围坐在炉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交谈,河雨柱向于莉讲述农村的生活见闻,而于莉则给他分享邻里之间的趣事。
这个时候的河雨柱恢复了些理智,不再是刚才那样的懵懂状态。
刘岚的事情也不能等待女孩自已主动问起,不然他心中的不痛快肯定会形成疙瘩。
于是,河雨柱把邻里的流言和他自已到街道办事处的经历,向于莉复述了一遍。
这事儿,于莉想必早有所闻,但从河雨柱口中说出来,意义就不尽相同。
河雨柱笑道:“本来刘姨的侄女,当时是来帮我照料孩子蛋蛋的。
加上有水雨,她妈妈也希望我家能在城里为她找个机会。
但是你也了解,大屋院子里是什么样的环境。
总有那么些看不惯的好事之徒,说我和刘岚的闲话。
嘿,其实,虽然差着辈分,但我始终把她当妹妹看,跟对待水雨一样。”
河雨柱的言辞半真半假,在这之前,他说把刘岚当成妹妹,那倒的确是真心的。
不过将来,他自已都不敢保证。
但女生一旦喜欢一个人,误会产生的时候,只是渴望听到河雨柱的解释,具体内容又有什么关系呢?
于莉愤慨地低声道:“这些人怎能这么做,这也太恶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