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心忍不住教训道:“今天晚上还好是我看到了,要是换别人看到,拍到照片,你…你就是身败名裂了知不知道?”
“我只是在他腿上坐了一下,这都身败名裂?”杜晚歌一脑门子问号。
怎么大清都亡了还有这么多老封建。
清朝人这么难杀吗?
这个地方除了她还有清朝人?
看她还装无所谓的样子,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商越心忍不住戳穿她:“我都看到了,你那哪是在他腿上坐一下那么简单,你们明明就是在————”
看着商越心通红的脸,听着她训斥的话,杜晚歌电光火石明白了商越心为什么会这个反应,她震惊:“你不会以为我们在那什么吧?”
商越心都快憋死了:“难道不是吗?”
杜晚歌无语:“你神经,我是要从驾驶座爬到副驾驶,我身上衣服都穿得严严实实的,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们在那什么?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商越心松了一口气,却反唇相讥:“你都和黎风谈过恋爱,你不随便吗!”
杜晚歌嘴皮子利落得很:“哦,和烂人谈过恋爱就算随便,那我谈恋爱的时候也是真心对他的,又不是随随便便就找了个人喜欢,你都和黄毛谈恋爱了有脸来说我?”
“我和黄毛谈恋爱那是逼不得已,而且他又不是单纯黄毛,他有正经工作的!”商越心愤愤不平。
杜晚歌呵呵了一声:“什么正经工作?”
商越心脱口而出:“他是个rer!”
一瞬间风都静止了。
杜晚歌:“?”
杜晚歌难以置信地皱起眉,满脸不可思议:“你再说一遍他是什么?”
商越心猛然意识到rer这个词和黄毛几乎旗鼓相当,卡顿了一下,她的声音弱了一点,有点气虚:
“ra…rer…”
杜晚歌差点气笑了。
黄毛,初中没毕业,骑机车,rer,这个时代的混混要素全部集齐了。
黎司期看着杜晚歌和人小学鸡吵架,忍不住降下车窗,饶有兴味笑了笑。
杜晚歌实在不理解她:“商越心,怎么说你都是大外交官的女儿,又上了国内的顶级高校,眼光就这么差吗?非得找一个初中没毕业又不务正业的人谈恋爱。”
商越心愤愤不平:“你管我!我和你都绝交快三年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和谁谈恋爱,当初我苦口婆心劝你别和黎风在一起,你还说我鼠目寸光,不识潜龙,说你男朋友以后一定会有大作为,你现在凭什么来说我。”
尘封的记忆纷至沓来,似乎的确有这么一段。
商越心苦口婆心劝原主,不要和黎风这样的人谈恋爱,一看就知道是冲着她的钱来的,不可能对她有什么真心,而且黎风总是在外面污蔑她说她一无是处,配不上他。
原主那个时候对黎风相当上头,而且是黎风第一次向她示弱,说自己需要她帮助的时候。
原主只说商越心造谣她男朋友,嫉妒她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潜力股,说那三十亿投进去,黎风一定会有大作为。
三年多过去,有没有大作为不知道,但是商越心和原主是彻底断干净了。
回忆起了这段往事,杜晚歌看着眼前面色通红、愤愤不已的商越心,忽然意识到,原主虽然性格差,但不是没有真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