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师妹技高一筹,师妹什么时候派人找到他的家人的?”江秉安好奇道。
柳玉袖饮下一口茶,抬眸,“我没有找到他的家人。”
江秉安愣住,“什么?”
柳玉袖失笑,“只是查探到他家里有谁,然后顺着讲而已。师兄你忘了,太傅教导的兵法,兵不厌诈。”
江秉安不好意思的笑笑,“师妹莫要笑话我,本就是师妹才是太傅最得意的门生。”
很快,账本被呈到殿上,李楠筝立即下旨捉拿工部尚书以及一众涉案人员,抄家下牢,听候发落。
工部内部分官职空置,李楠筝早就探查到其中一位郎中被前任尚书排挤多年,故而将其提拔为新任尚书,且特调新科榜眼任职工部侍郎,一同协管工部各项事务。
几家欢喜几家愁,人们看得出当今圣上收复皇权的开端,但看不出柳玉袖有何反应。其中最为直观的便是三公主大权旁落,手底下再无朝堂中人可用。
工部涉案等人被判定斩首或流放后,次日晚膳时分,柳玉袖又因圣上口谕而入宫,这次的名头是设宴庆祝。
李楠筝要庆祝自己收复了两部,却设宴款待柳玉袖,在人们看来多少有点挑衅的意味。
李楠筝举起酒杯,“爱卿,朕敬你一杯。”
柳玉袖看一眼身前的美酒,“臣不宜饮酒。”
“难道爱卿不为朕高兴?”李楠筝笑道,“朕问过太医了,爱卿的身子不宜频繁饮酒,偶尔喝一次不成问题。”
上次她蒙混过关,在太医那,她确实只是积劳成疾。
“那臣恭敬不如从命了。”
她端起酒盅,与李楠筝相对而饮,醇香甘甜的梅子酒入喉,起初她多少有点不适应,但喝了三杯以后,她反而有点上瘾。
两人对月共饮,不小心就喝多了,柳玉袖因不常饮酒,醉的比李楠筝要快。
“爱卿,柳爱卿?”
柳玉袖闻声,目光寻来,氤氲迷离的眸子毫无聚点,绕着李楠筝寻了一圈又慢慢垂下。
反观李楠筝倒是恢复几分清明,她屏退所有人,自己搀扶着醉酒的柳玉袖回到寝殿,将人放到贵妃榻上。她坐在榻边,抬手细细的描绘柳玉袖的眉眼。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可以对这个人为所欲为。
想着,李楠筝俯身,双唇轻触之间,青梅酒的味道交缠一处。
待她起身,依旧是恋恋不舍。然而就在此时,她被抓住了手腕儿,榻上之人稍稍用力,她便被带上了榻。
李楠筝呼吸一滞,她被柳玉袖锁在双臂之间动弹不得,紧接着柳玉袖茫然的继续了方才的事。
纠缠了好一会儿,柳玉袖突然松了力,倒在她身上睡死过去。
李楠筝长舒一口气,放心的同时还有点失落。
作者有话说:
吻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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