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其他人没有不同意,这个组长就是总这样文质彬彬、礼仪习俗怪多的,习惯了就好。
青年走过来。
他看着村口的讣告,脸上有愣神之色。
上抒写有告示逝世年龄和名字等等,还有一些讣告的人是村委会集体。
“这么年轻就离开了。”
青年叹气。
他领着众人走进来。
这一行人戴着墨镜,说实话很难不去惹人注意。
李振宁等村民都是看去,这群是什么……神金。
“你好,我是柳文茵的朋友,是在这里随礼吗?”青年微笑走到登记桌子这边。
李振宁点头微笑:“是的,你是文茵朋友吗?”
“是的,我是,他们是我的朋友,跟我一起过来的,就我认识,随礼我一个人随礼。”
青年背了一个斜挎包,他打开一个口袋取出一万块钱:“不好意思,我没带红包,你们这边有吗?”
桌边的村民们看着那一沓钱。
包括李振宁在内,一众中年、老年人都是低头看了眼钱,又抬头看向微笑的青年。
“……”
“……”
“……”
这礼,随得有点大。
“有的,但是这个钱不好有红包包,我给你折一个红包吧。”
李振宁摇头。
他拿出来一张红纸简单的做了个折叠,也拿贴讣告的浆糊糊黏着红纸,一个简单的红包就做出来了。
青年点头接过来将钱装起来。
“谢谢。”
李振宁笑了笑:“这没什么,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着指了指登记簿上的纸面,意思就是要写名字。
“我姓姜,叫腾龙,龙腾九天的那个腾龙两个字。”
青年笑道。
“好。”
李振宁点头,旋即他将名字写下来。
而旁边的蒋二喜则笑着递过来一个红色小红包,里面装了两块钱。
“好的。”青年微笑接过来。
他将红包收起来,看着背后的组员:“这是一种这里的习俗,算是嗯……怎么说呢,丧事是一种始终不太好的事情,有的人会觉得这会沾染一些不必要的晦气,而这个回礼2块,就是代表了红包驱除这些晦气,大吉大利。”
“有些地方,这个钱拿到了得去剪头发。”
“这也是大部分南方都有的习俗。”
背后跟着的人有的恍然大悟,有的则是不在乎,不是没礼貌的意思,而是他们早就知道这种事情,对此见怪不怪。
“你不是本地人吗?”
蒋二喜声音传来。
蒋二喜明显是一个社牛老人,好奇的看着他们。
“不是,我是外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