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裴熙将云锦书叫去了自己房里。
云锦书知道她不会放过自己,所以提前在身上掐了几道青紫痕迹出来。
而脖颈那些……是裴时砚昨夜留下的。
她自己也是早上照镜子,才知道裴时砚昨晚并不是没碰她,锁骨往下延伸,留了不少痕迹。
啃得密密麻麻的,想来也是动过情,云锦书都难以理解他是怎么悬崖勒马的。
难道说……裴时砚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敢往下深想,脑子里闪过这样的念头,她都身子凉地四处看,生怕裴时砚就在周围。
仔细确认他不在后,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裴时砚就算在又怎么了,他还能读她的心声不成?
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小了。
“脱了。”
裴熙睨着她这身遮挡严实的长裙,眉梢扬起。
云锦书低头一颗颗解开扣子。
裴熙看到了她身上遍布的痕迹,眼睛眯起,忽而笑开:“昨夜伺候哪个大佬去了?”
能出动白面保镖,想来背后的人,和白玉京的主人有深厚的交情。
要不然,也不会冒着得罪客人的风险,在一向以注重**出名的地方抢人了。
“我昨晚吃了药,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后就这样了。”
她低着头,做出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连声音都带着颤。
裴熙并不怀疑,这种事情不光彩,对方也不可能真的看上她。
顶多,玩个鲜。
万一有家室,那就更不可能叫她记住是谁了。
“明晚有个局,你跟我一起去吧,记得穿件清纯点的裙子……”
“裴小姐。”
云锦书惊愕地打断,“你确定让我这样过去?”
她知道昨晚不会是裴熙羞辱她的最后一次。
在顾庭深没有爱上她之前,这个女人都会将不被爱的痛苦折磨到她身上。
但她没想到,她竟然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她。
“怎么?”
她精致的眼睛眯起来,丝毫不带温情,“你想反抗我?”
云锦书握紧拳头,强忍着情绪回话:“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你的目的不是已经达到了吗?”
顾庭深喝醉了酒,酒疯给她打来无数个电话。
电话里,他一会儿质问她有没有爱过他。
一会儿,又控诉她为什么会去白玉京那种地方,为什么会穿成那样?
云锦书不难猜出,背后裴熙做了什么手脚。
为了在顾庭深那里抹黑她,让他忘掉她这个昔日旧爱,裴熙没少下工夫。
裴熙冷笑,“所以呢?你不愿意接受我的安排?”
云锦书沉默无言。
裴熙踩着高跟鞋,一步步走近她,眼角勾起嘲弄的笑:“云锦书,你忘了我昨天说的话了吗?”
她肩头轻颤了下。
“听说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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