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两片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想感知不到都不行。
“睡不着了。”顾南逃避说,“可能有点时差影响吧。”
窗外仍在狂风大作,顾西洲拍拍他脑袋,“自己去活动室玩儿。”
顾西洲看起来还要睡觉,顾南也不想动,“我不去。”
“害怕?”
“没有啊。。。。。。”
打算玩玩手机,结果摸过一看,电量只剩百分之三。。。。。。
罢了,手机是玩不成了。
缩回被窝的顾南望着天花板,脑子放空的状态很舒服。
被子贴身又暖和,空调风凉凉的,简直可以窝一辈子。
结果没看几分钟,顾西洲也没睡了,“睁着眼睛想什么?”
扭过脸去,顾南小声问:“是不是我在这儿吵到你了?”
重新将人给揽怀里,像汤匙那样贴合抱着,顾西洲故意将呼吸落在那耳朵上,“不吵。”
很快,眼皮下面的耳廓渐渐弥漫上一层薄薄的红意。
有点为时已晚,顾南还是说:“我要去二楼活动室。”
“现在不许了。”顾西洲再次将人往怀里扣了扣,两人身体紧密地插不进一张纸。
没有办法,顾南只好一点点、一点点地弓背往前挪,企图离那道令整个身体升温的呼吸远些。
就在即将逃离成功,顾西洲又把他扣回去。
耳朵擦过柔软的枕头又落入略带湿意的呼吸,不受控制地烧了起来。
顾南再前倾,顾西洲再扣紧。
两人无声进行着拉锯战,幼稚又无脑。
清楚彼此底线在哪里,耐心耗尽两人几乎同时动作。
顾南挣脱逃跑,顾西洲翻身笼罩。
视野空间被迫压缩,瞳孔只装得下眼前,橘光灯下顾西洲肩背流畅的肌肉线条,凸出的喉结,撑在两侧余光里的劲瘦手臂。
体型完美得像副简笔画,可沉沉的压迫感叫嚣着这是现实。
避无可避,顾南只能闪躲着目光。
低下头,顾西洲用鼻尖轻轻蹭了下他的鼻尖,暗示意味浓烈。
若即若离,又一触即分。
“很害怕么?”
会错了意,以为是在说小时候怕黑怕鬼,顾南抿着唇:“已经不怕了。”
于是在下一道雷声响起时,顾西洲埋下头用嘴唇轻轻蹭了下他的嘴唇。
是试探,亦是邀请。